暗道中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幸亏两人都是感官活络之人,这个时候眼睛起不了感化,就只要依托别的感受来辨识了。孙思襄走在前面,在黑暗中眨着眼,非常猎奇丰绅巫钰的暗道和密室到底是甚么样的。

“你!”殷绝怒得就要回身去瞪她,幸亏冰冷的水声及时惊醒了他。他稍作平静以后又道,“听闻紫阳山从没有人能进得去,你们几个常日都不下山的吗?”

“你做甚么?”殷绝的神采却变得比那潭水还要冰冷。

“不怕水,不过只喜好浅水。”孙思襄安然道,“师父说我天生如此,泅水定是学不会的。”

“这是丰绅巫钰私藏的,或许会有甚么有代价的东西。”

……

殷毫不知不觉间绕着孙思襄不会泅水这件事情胡思乱想开来,竟然本身都没有发觉,孙思襄悠然跟在他身后,想的倒是另一件事。

又在山中走了一会儿,天气已经大亮,两人却都不急不躁,各自遵循本身的法度寻觅着甚么,保持着不近不远的间隔。殷绝好几次转头看看孙思襄,都见到她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样闷闷不乐着。

“啧,这就是丰绅巫钰的密室么?”

天生如此?殷绝冷眼一瞥,不明意义。刀法能练得那么谙练,泅水这类小事不也是学一学就会的吗?如何会天生如此?只是看她的模样又不像是扯谎,孙思襄本来就是个不会扯谎的人吧?

“……又是丰绅巫钰!”孙思襄不满皱眉,忿忿然地转成分开了。

殷绝沉默了半晌,孙思襄的武功很强,他晓得,也早有体味。秃山被妖怪血洗那一晚的场景,他至今都还影象深切。只是,一个女报酬何会被教得如此技艺,而非琴棋书画的才艺?孙思襄的师父到底是甚么人?能将紫阳山占为己有,连这个老天子都无动于衷的,到底会是甚么人?

往深处走了一阵子,两人同时闻声了纤细的声音,那是水滴在水潭中的声音,孙思襄双眼一亮,鼻尖耸动,“有水潭,冰冰冷的那种!”

接着没走多久,公然发明了一处小水潭,潭水清澈泛着光,水潭的正上方,有个小小的山口,高高地举在暗道之顶。山口虽小,投下来的光芒却非常敞亮,殷绝趁着光把四周细心刺探了一番,而后筹办喊孙思襄持续进步,却在扭头的时候愣住了。

“阿谁赵将军死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子吧?为甚么比阿谁牛田还要焦急?”孙思襄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殷绝。

兜兜转转了一会儿,孙思襄在一处山坳前停下,耸着鼻子专注地嗅着山坳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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