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甚么人你管不着,我倒要问问你们是甚么人?为甚么要来这里偷马?你们没看到他们已经很不幸了吗?你们是不是早都把人家的家禽、家畜都偷光了?!”因为面对的是活生生的人,又都是心胸鬼胎的好人,蛛心一下子来了勇气,敞开了嗓子痛骂,“你们这群家伙有没有知己啊?这么小的城镇你们也下得去手?你们知不晓得他们要如何度日?啊!”

但是,她催马走,马儿却果断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孙思襄迷惑地低头拍了拍马头,马儿还是毫无反应。她想了想,扬起马鞭就要甩下去的时候,俄然鞭向一变,往一旁抽了出去。

“它,它必然是,必然是在这类处所中邪了……哥哥,我们,我们快跑吧,要不然也会跟马一样中邪的!”

“啊!你们看那边!是不是一匹马?!”

“你,你们是甚么人?”

“哈哈哈哈!今晚总算能够牵一匹马归去了!”

“痒痒?痒痒是谁?为甚么哥哥要去救她?”蛛心一愣,凝重的神采从脸上一闪而过,“哦,是哥哥在外学艺的时候结拜的兄妹之类的人吧?但是为甚么会被丰绅巫钰抓去?丰绅巫钰不是这三冕国的摄政王吗?传闻是个很可骇的人呢!”

“啪”一声轻响,接着就是一声痛呼和孩子的哭声,“啊呜呜呜好痛啊呜呜呜……”

“嘘!”孙思襄俄然抬手捂住蛛心的口,“你听,有人来了。”

孙思襄扬起马鞭顺手一指,“你看那扇窗户底下不是有暴露来半个脑袋吗?另有那扇门边上有个小孩子,眼睛大大的……”

“呜呜哥哥你别说了!”蛛心严峻地搂紧了孙思襄,整张脸都埋在孙思襄背上,“好可骇!他们,他们不睡觉,也不点灯,在屋里看我们干甚么?”

很快,两人驾着马悄悄悠悠地踏入了这座小镇,没有城墙和城门,只要一座木头大门的粗陋小镇。但是这镇上房屋倒是很多,黑压压的一片,都是木头凑建起来的一层斗室子,一座挨着一座,相互之间紧密连络,就连两排房屋之间的门路都显得非常狭小,不像身高马大的三冕国人的城镇。

马蹄声如同一首激动听心肠鼓曲,一击更比一击沉重有力,固然在马背上颠簸起伏有些疲累,孙思襄却仍然不减最后的镇静之意,马鞭与马缰甩个不断。

她慌了,揪着孙思襄的衣摆不敢放手,如果能够,她真想钻进孙思襄怀里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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