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宫人给谢弘几人讲授了插秧的方法,谢弘几人的贯穿才气都是极好的,一听便会了。
只不过,虢王病逝,现在的虢王乃客岁才继位的。虢国新君,年方十七,经历甚浅。虢国又离卫国近,很多事都听卫国鼓动。是以,才有此番头一个上书天子请立太子的奏疏。
谢胤点头,卷起裤腿便下水。谢弘、谢琰随后。偃珺迟不便卷起裤腿,欲直接下水。谢弘、谢琰异口同声,“珺儿不必下来。”
谢弘与谢琰二人亦如若未闻,行事皆如平常。
待细雨悄但是来,三人才住了手。偃珺迟算了算几人所种之秧苗,二哥与四哥一样多,只十一稍稍少了一点。
及至到了目标地,只见那块田约有六分之一亩,不算大亦不算小。田边早有宫人将秧苗备好,站在那边,等他们前去。
谢胤又道:“既然有比试,便有奖惩。胜者可饮珺姐姐酿的云泉;败者斟酒。珺姐姐作讯断。”
谢弘亦打量了偃珺迟一番,嘴角都合不拢,脸上满满的笑意。偃珺迟瞪他一眼,谢弘用唇语道:“仍然美极。”偃珺迟噗哧笑,听有脚步声传来,转头一看,是四哥来了。
当然,虢国请封太子的奏疏一上,便有别的侯国跟着上书立谢弘为太子的。韩国、陈国便是此中之二。
谢胤对两位兄长道:“不若我们来比试,看何人插得又快又好,如何?”
此等敦睦之象,与外间传闻二哥与四哥不睦大相径庭。如果侯国臣子瞧见,不知会作何感触。偃珺迟不知的是,诸国及朝臣以后闻言此事,只伸谢弘与谢琰俱都沉稳,心机不过露,其间真真假假凡人难辨。猜想谢弘与谢琰面上最是敦睦,内心最是猜忌之人亦为数很多。
“二哥见过多少?”
然,此番虽非是卫国上书请立谢琰为太子,也相称因而卫国欲如此选边站队了。
二哥的母亲……
不过,上奏书的,并非是卫国,而是与卫国相距不远的虢国。虢国盛产良驹。与卫、楚皆相距不远。虢国曾给卫、楚两国供应马匹。谢弘亦曾在虢国选过一匹马。
宫人们端了水来给谢弘等人净手脚,还拿了巾帕擦湿发。
“我安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