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后一个兵卒也被打昏,这些人练习有素地一人背起一个官兵,又有人谙练地上前驾驶司徒府的车马,很快撤出巷子,一起就像游鱼入海,在错综庞大的巷子里没了踪迹。

刚一触碰到此人的手,陵洵心中便大松一口气。

这是一间半旧的院落,若不是院中横七竖八倒着被五花大绑堵了嘴的官差,看起来完整就是一间浅显无奇的民家后院。

陵洵又急又气,最后不得不使出杀手锏,“你如果不听我的话,转头我就给你和方珂刻生辰牌,让他做哥哥,你做弟弟。”

此时站在陵洵身边说话的人,是个看着非常慎重的青年,名叫唐旭,卖力斑斓楼京中统统明庄暗庄的事件,很得陵洵信重。

“谨慎!”眼看着那白星子就要落在男人肩头,陵洵想也不想,冲上去一把将人拉向中间。

“大胆!你们是甚么人,皇城根底下对官差脱手,想造反吗?”官差头子一边挣扎一边打单。

甚么天孙公子绝代才子,和这个劈面走来的男人比拟,十足成了俗物。

未几时,有轻风吹过,将这一方白帕悄悄卷起,最后被一只苗条的手捡起来,收进袖中。

方珏两只眼睛,一只闪着“我”字,一只闪着“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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