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成心机的一个女人,竟然不怕蔡大炮!对了,你前次说查了她的质料,甚么环境?”
蔡国雄蹙了眉,百米冲刺,再一个跨栏,超出挡住视野的一堵矮墙,天崩地裂的大喝一声,“如何了!”
因为拉法尔一时嘴快,蔡国雄“齐天大剩”的名号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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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意也被放在蔡国雄的床上,有个小兵士仿佛是特别喜好孩子,也没观战,正用心致志的逗天意玩儿,小家伙被小兵士逗的呵呵笑,咿咿呀呀喊着并不清楚的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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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这小丫头电影!”蔡国雄唾了声。
这话一喊完,就有兵士惊奇的戳了戳身边的火伴,小声道:“她不是嫂子啊?”
史大队愣住了脚步,“老金,那是小白家的阿谁mm吧?”
拉法尔欲哭无泪的指了指被她丢在一边的天意,又抖了抖衣服上感染的黄色可疑黏稠物,捏着鼻子道:“他拉黄金粒了!”
这片地区本就是官兵们的糊口区,没有军事练习基地限定的那么严格,家眷们在这片地区活动也是平常。只是当拉法尔闯进宿舍的时候,值班的兵士惊了一跳,正筹办出声制止,蔡国雄抱着奶娃娃跟在前面黑着脸走了出去,“小赵,没事。”
小赵兵士犹踌躇豫的问道:“那登记?”
小赵伸长了脖子,内心不断的泛着嘀咕,首长家竟然来亲戚了啊!
“那就好,我们这是特别部分,不谨慎的不可啊!”
蔡国雄脸上挨了两爪子,传导神经这才畅达,手跟触电般似的一松,拉法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龇牙咧嘴,“SHIT!”然后就是噼里啪啦一顿脏话,不过可惜,都是正宗的美式发音。蔡国雄只听明白了那声“SHIT”其他半句没听懂,但从语气也能翻译出个大抵,定然是“美式国骂”。
蔡国雄端着脸盆,颠末拉法尔丢在地上的衣服时,抬脚一勾,衣服在空中做了个抛物线,就落在了脸盆内。
拉法尔嫌弃的摆了摆手,翻着明白眼道:“不成,不成,他浑身是屎,我才不抱呢!”
拉法尔并没给兵士回嘴的机遇,一偏头看向蔡国雄,“哎,大叔,你傻站着干吗?快点用吹风机将小东西的衣服吹干啊!我等着归去复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