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宣夹在两个女人之间,也不好开口。
德妃笑着望向宗政宣,“容世子和琬郡主春秋相仿,身份职位相称。陛下,你何不将琬郡主赐婚于他,不就省去此中这些费事了么?”
容珏递了一个眼神给宁王妃,宁王妃也不甘逞强道:“二哥,你也要为臣妇做主!臣妇与珏儿多年未见,想不到一见面就看到有人借端欺负他,谁晓得这二十多年来,他到底受过多少委曲?”
上官婧初便在惶恐失措当中,被人拽出了建德宫。
“好了好了!”容珏轻笑出声,“德妃娘娘,你不肯意脱手相救,臣就不跟你计算了。至于你说臣与琬郡主鸳鸯戏水……这,这坏了臣的名节不碍事,你坏了琬郡主的名节,可如何是好?”
“不错,臣确切瞥见德妃娘娘颠末!”容珏目光一冷,锋芒直指德妃,“臣曾经向德妃娘娘求救,原觉得德妃娘娘没有瞧见,也就罢了。现在看来,是德妃娘娘瞧见了,但是不肯意救人……德妃娘娘好狠的心呐!”
德妃轻哼了一声:“陛下,臣妾方才适值也颠末端燕堂池,也瞧见有两小我在池子里扑腾了一阵……是落水,还是鸳鸯戏水,可就无从考据了。”
宗政宣挑眉问道:“甚么主张?”
这时,曹公公凑到德妃耳畔说了些甚么,德妃的眸光便越来越晶亮了。
“不可!”宗政宣尚未开口,宁王妃便一口打断,“珏儿不能娶她!阿谁丫头,底子就配不上珏儿!”
德妃轻视地瞥了他们二人一眼,回眸对宗政宣笑道:“陛下,这件事谁对谁错,是鸳鸯戏水还是有人落水,已经无从考据了,毕竟现场没有旁人在。臣妾倒是有个主张,能够保全琬郡主的名声――”
“你……你,你儿子能受甚么委曲?!”德妃气得面色通红。因为她内心头清楚,在陛下心中,永久会偏袒宁王妃。长孙皇后若非故去,陛下对她有愧,只怕长孙皇后在陛下心目中的职位,也敌不过这位口不择言的宁王妃!
“不要!不……”
德妃一听,眉头拧成一团,对着容珏呵叱出声道:“容珏,你不要血口喷人!”
宗政宣又瞥了容珏一眼,指着他怀里的百里孤烟,问道:“容世子,这又是如何回事?!”
容珏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来,“回禀陛下,臣本来在燕堂池四周闲游,适值遇见琬郡主出错落水……臣也是费了好大工夫才将她救登陆的。”
“你!”
德妃被她呛得哑口无言,紧咬下唇道:“陛下,你可得为臣妾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