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速接听，劈面传来李清歌一贯冷酷的声音。
林岫还是开着车，李九真也在闭目养神。
他和宁子墨刚才的对话，全都有落在杨胜楠耳朵里。
手机铃声响起，宁子墨拿过来一看，是李清歌的号码。
坐在床上，宁子墨能感受肚子很饿，却还是没有半点胃口。
“喂，我们都是老朋友，你有甚么话直说就好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
李九真在那边又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才道：“实在，不那甚么也能够，不过你要随时做好筹办再碰到像昨早晨那样的事情。我不感觉他们会接收此次经验。必然会再次展开抨击。”
明天到今早的动乱，总另有一些尾巴要扫。
“周游不收钱，莫非是不端庄的吗？周游免费，才是不端庄好不好！”李九真说道。
但是，还是有种毛毛的感受，底子洗不掉。
“实在我还想说的是，固然，我没有权力说你甚么，但……”宁子墨张了张嘴，不晓得该如何措词合适。
“我也晓得想多了，只是自找烦恼，但是还是忍不住，我如许是不是很矫情？明显只需求光荣本身安然无事就够了，并没有资格要求你做得更多，但我还是忍不住啰嗦了这么一通。”宁子墨苦笑着说。
“感谢你！”宁子墨当真地说。
“嗯？”
这话，逗得宁子墨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李九真这家伙，也真是，就不能说“你不矫情”之类的吗？直接说“相互包涵容忍”，那意义，不就是承认她“矫情”嘛。
大抵接下来很长一段时候，又要做恶梦吧。
“好吧……”宁子墨持续苦笑。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