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长舒一口气,双眸的乌黑也已经退去,他掐指推算,半晌后幽幽感喟:“时候……真的未几了。”
这是最原始的黑,好像深不见底的深渊,只要对上这双眼睛,就会被拉出来,永久不得翻身!
玄衣道人已经完整消逝,但降落的笑声,却还在大殿中不竭反响着,叫人听了只觉毛骨悚然。
唐儒倒是苦笑了两声:“明白了,那便不打搅大仙清修。”起家筹办拜别。
“吒!”镇元子面无神采,口中收回一个奥妙的声音。
金光从天而降,脸上的乌黑便如烈阳下的残雪,很快就溶解不见,他身后的玄衣道人,也在金光之下渐突变淡。
镇元子这时看了眼他身下的蒲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