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傲和唐子瑜跟着贾思邈、李二狗子等人走了,她俩没走。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她俩饶有兴趣地望着胡和尚,这个大和尚好凶暴啊,不晓得跟贾哥哥是甚么干系。而中间的张克瑞,她俩倒也熟谙,是跟着她们一起从东南亚返来的,干系还算是不错。
本来,她叫做叶蓝秋啊?真是好名字,有诗意,人更有诗意。要说,贾爷也过分度了,你说,你都有了那么多的女人,如何又盯上了叶蓝秋了?在这个天下上,标致的女孩子多了去了,你总不能见一个,就上一个吧?禽兽!
“这倒也是。”
郑欣雪叫道:“干吗?是不是想要让我们,向贾哥哥讨情啊?我奉告你吧,休想。刚才,你是如何说我们姐妹的,还闷骚,就算是贾哥哥不杀你们,我们都不会放过你。”
“哈哈,那就借你们的吉言了。”
“啊?”
陈养浩就感到腿间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淌了出来,刹时骚臭的味道熏得胡和尚发展了几步。这家伙,竟然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何其友还跪在地上,将陈养浩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
“如何将功补过?”
自从跟从了贾思邈的这段时候,张克瑞对贾思邈的手腕还是很有些顾忌的,不过,因为越南帮在东南亚的权势很大,这就养成了张克瑞傲慢高傲、桀骜不驯、目空统统的脾气,底子就没有将其别人放在眼中。
郑欣雪和郑欣月也认识到了局势的严峻性,也没敢再吵吵嚷嚷的,怪怪地跟着,连大气都没敢喘气一下。
贾思邈又一脚踹在了何其友的胸口,骂道:“你也给我滚,我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弃义的人。”
“没有,没有,我志愿的。”
贾思邈望着刚才的那道陡坡,内心就像是针扎普通的疼痛,苦涩道:“我现在算是体味到了‘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意境,不晓得我跟叶蓝秋,还能不能再见面了。”
“能,必定能的。”这些人异口同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