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漓摸了摸程雪的头,和顺地说:“我们要出发了。”
程雪一贯是一个有实际施动的人。她一边默念着,一边回想着影象中的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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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漓悄悄叹了一口气,留给月光一个孤傲落寂的背影。
冰冷的铡刀泛着寒光,仿佛是来自天国的浅笑。
“哥哥,我能够和你做朋友吗?”女孩跑到他面前问。浅浅的酒涡,敬爱的虎牙,女孩白净的小脸上永久挂着纯真的笑容。那一年,她五岁,他八岁。
远处,墨漓坐在温雅小筑,淡淡的月光如薄纱,透过窗子洒在他苗条且惨白的指尖。看着窗外的人儿,他仿佛又想起了阿谁纯真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