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嘴角出现一丝诡秘的笑容，道：“很好，但你若不能杀死他呢？”
燕南天怔了怔，手掌不由自主缓了下来。
他还未说完，左面一个脸圆圆的少女，已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小鱼儿拍掌大笑道：“笑了！笑了！你还是笑了……”
小鱼儿眸子子一转，嘻嘻笑道：“我天然没有死，只因我若死了，就毫不会在天上，而天国里也毫不会有你们这么斑斓的仙子。”
突见人影飞舞，一个狰狞的青铜面具，在闪着光。
燕南天突又跳了起来，嘶声道：“你若再不走，谨慎我窜改了主张！”
他大笑着扬长而去，屋子里立即变得一片死寂，只要燕南天沉重的呼吸声，屋顶也沉重得像是要压了下来。
花无缺长笑道：“我现在终究也晓得，一小我要做到‘大侠’两字，的确是不轻易的，他不但要做到别人所不能做的事，还要忍别人所不能忍……”
小鱼儿瞪大眼睛，道：“你……但我如何不认得你？”
谁知燕南天竟比他还快了一步。
“我和铜先生喝酒去了，有劳夫人久候，抱愧得很。”小鱼儿笑嘻嘻道，“铜先生对我最好，怕我饿坏了肚子，就带我去喝酒，晓得我喜好吃咸吃辣，就带我去吃川菜――这么好的人，我当真还未见过。”
他竟伸脱手，要去拧那轻纱少女的鼻子。
木夫人沉默很久，也长叹了一声，黯然道：“大姐，对不起，我本不该说这些话的，实在我早已健忘那些事了。”
那少女满身颤栗，“噗”地跪了下去，颤声道：“婢……婢子并没有找他说话……”
燕南天道：“江琴究竟在那里？”
“不错，花无缺和燕南天千万想不到我会杀死他们的，这实在是千载难逢的机遇，江别鹤呀江别鹤，现在怎会拿不定主张？你现在只要一脱手，天下就是你的……”
喝声中，他纵身扑了畴昔。
只可惜小鱼儿早已晕畴昔了，底子没有闻声她们在说甚么。
小鱼儿辩才本好，现在更是说得眉飞色舞，有声有色，那两个少女眼睛虽还是不去瞧他，但已忍不住想听听这“张三”怎能用一个字就将人逗得发笑，再用一个字逗得别人活力。
花无缺正色道：“我恰是见你让江别鹤走了，才晓得燕南天公然不愧为一代之大侠。你要杀他，本是易事，世上能杀江别鹤的人并很多，但能如许放了他的，却只怕唯有燕南天一人罢了！”
他还未说完，已笑得弯下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