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谜还在胡思乱想着,身前的景王唇角的笑意更加的诡魅了起来,他俄然伸臂,刹时将她按倒在床榻之上,轻浮的声音,随之而来。

景王一笑,眉梢微挑,“能够,再多送你一个挑选,你也能够挑选……逼迫本王翻云覆雨。”

直呼……大名?

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他那白净的胸膛显得尤其的夺目。

黄晓谜看的喉头一紧,下认识的咽了咽口水……

看着黄晓谜仿佛有些不信的模样,景王翻身下床,抽出抽屉,摸出一张名帖,回身返来,递到她手中。

迎着暖暖的烛光,名贴上墨色的笔迹非常清楚的映入了她的视线。

黄晓谜的水眸刹时瞪圆!

不消看黄晓谜也晓得,现在她的脸上必然刻着一个大字——囧。

景王本来垂垂有些停歇的呼吸,再度混乱,狠恶的心跳仿佛擂鼓普通!

天呐!

是血痣!

黄晓谜还在暗自烦恼着,景王俄然垂眸“吃吃”的笑个不断,直到发觉到黄晓谜不满的视野,这才握拳放至唇边轻咳了两声,换上一副一本端庄的模样,低声说道:“本王的确与钰亲王如出一辙,不过,本王确信你并不是因为认错人才上了本王的床。因为……你一上来就直呼了本王的大名。”

这景王不会觉得她犯花痴,妄图本身是钰亲王妃吧!

“不,不可!”她蓦地推开景三,镇静的坐起家来,紧紧的掩着衣衿,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可别说你只是刚巧叫了‘景三’这个名字!本王但是晓得,钰亲王的名讳是玄子衿,与景三但是没有半点干系的!”景王见她还在巴驰名帖看着,唇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青衣、里衣、袭衣,只一下便被他全数扯开!

是真的!竟是真的!

她不是花痴,真的不是!

不过,长相一样,脾气一样,连名字都一样的偶合,真的存在吗?

她只是感觉面前的胸膛真的太像景三了!

血痣!

心口处,红果儿中间,那抹如有似无的赤红,是甚么?

她在发甚么疯!这小我如何能够是景三!景三一贯是和顺的,从不会逼迫她!

如玉的胸膛不竭狠恶的起伏着,肌肤白净,肌理紧韧,两颗诱人的红果儿,赤衤果衤果的绽放在那一片乌黑当中,万分夺目……

景三,男,壬癸年冬月初九生,凤阳县茅山村人,其父景大牛,其母景苏氏木兰,长兄景大,次兄景二。

黄晓谜一听,捏驰名帖的收,当即僵住!

“我,我能够两个都不选吗?”黄晓谜下认识的喃喃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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