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鲲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带着几分苍之谦的味道,“娘亲,甚么是相思之情?就像娘亲对爹爹那样吗?”
苍之谦可贵再度轻笑出声,墨瞳扬起淡淡的柔光,“别担忧,本王有淬炼了一万余年的神器方天画戟,另有你徒弟留给你的神农琴。那神农琴虽只淬炼了百余年,倒是你徒弟抽取了本身的一根仙骨所成,防备力极强!有它在,本王无碍的。”
“娘亲,这句诗是甚么意义?”四岁的鲲儿趴在书案上,转头望着黄晓谜,举起手中的小字条晃了三晃。
苍之谦笑了,墨瞳闪过无数细碎的凌光,唇角的弧度较着的任谁都没法忽视。
“你另有甚么要对本王说的吗?”
“从本日父皇的态度来看,要不了几日,寻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缉拿本王的能够性很大!
公然,自家的孩子,如何看如何扎眼!
“鲲儿又没让娘亲来亲!是娘亲身己要亲的,如何能怪鲲儿!”鲲儿不满的嘟了嘟唇。
黄晓谜摸了摸嘴角,笑着点了点鲲儿的小脸,“还不都是你的小脸太脏了!”
“等本王……娶你……”
“但是……你仙力不满,我……”黄晓谜顿住,有些话,她真的不敢说,仿佛说了就会应验普通。
“娘亲,你嘴上沾到墨汁了!”鲲儿指了指她的唇角,笑的嘻嘻哈哈的,眉眼弯弯。
苍之谦轻笑一声,带着一丝的无法,“蠢女人!若女娲他们一心想借父皇害你,即便隐居又有何用?”
可他千防万防,却没能防住一只小小的毒蝎。
苍之谦也勾了勾唇,迎着桌上腾跃的暖色烛火,他一贯冰冷的面庞刹时温和了很多,带着一丝的昏黄,清楚的映入黄晓谜的双瞳。
那是当日她做嘟嘟时写给苍之谦的情诗,不知怎地竟被鲲儿翻了出来。苍之谦不在,黄晓谜不敢让鲲儿踏出房门半步,这半年来,鲲儿实在是无聊的紧,整日就在研讨那些靡靡的情诗。
好萌啊!
黄晓谜一怔,随即缓缓扬起唇角,“鲲儿说是,那就是了。”
等候的日子是难过的,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苍之谦一去便是半年,未曾回转。
说甚么过几日就返来!
若他真的脱手,我们虽不怕他,却毕竟要防备被抓。届时又要防备女娲他们,又要防备父皇追杀,确切很轻易呈现忽略。”
……
苍之谦俄然俯身,微凉的薄唇带着炽热的气味,刹时覆上黄晓谜粉嫩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