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三垂首,自上而下望着怀中娇小的人儿,从这个角度,刚好能够看到她的衣衿微开,模糊暴露一抹精美的锁骨。

“好……”景三按摩的大掌悄悄停下,转而探至她的身前,隔着薄弱的衣袍,肆意的游走,“为夫不懂,娘子的‘不可’是为夫过分英勇,让你抵挡不住,以是才开口告饶,想让为夫放过你。还是为夫技艺高深,让娘子……舒畅的不可,但愿为夫持续耕耘?”

“娘子莫不是害臊了……”景三邪魅的轻笑一声,只当她是羞怯,也没再调侃她,抱起她脚尖一个轻点,斯须之间,便回到驻扎地。

景三轻吻了一下她的额角,大掌移至她的腰侧,谨慎的揉捏着,嘴里持续检验,“明知时候有限,还不知节制,一次又一次……若不是娘子狠狠咬了我一口,我还不知收敛……我是混蛋!”

“你!你本身地痞,还怪到我头上!”黄晓谜娇嗔一声,跪直身形,蓦地将那水袋塞到他的嘴里,一边猛灌,一边还不忘指责道:“让你胡说八道!看我不堵上你这没遮没拦的破嘴!”

景三轻笑一声,拿起水袋,拔开塞子,递给她,还不忘讽刺道:“方才娘子但是压抑的紧,底子就没喊几声,怎的就口渴了?”

“我……”景三一僵,支吾了一下,说道:“明知娘子是初度,又是这般娇小的身形,还那般卤莽……我是混蛋!”

她不安闲的转过甚去,轻咳一声,说道:“好了,我们该归去了。”

一向哑忍的眼泪,缓缓而落……

终究清算结束,黄晓谜长叹一口气,靠在景三怀中,“另有呢?”

三……景三……

他不耐的翻了个身,倒伏的草叶翘起一片,刺刺的刷在他的脸上,痒痒的。

说话间,景三的手臂越收越紧,温热的唇瓣带着柔韧的舌尖,毫不客气的缠上黄晓谜的耳根。

望着他没有涓滴防备的冲着她笑,幸运的就像个孩子,黄晓谜的心,蓦地一阵钝痛!

“你如何混蛋了?”黄晓谜勉强支撑着酸痛的腰肢,任他快速的帮她清算。

“另有……”

“你睡吧,待会儿解药就该到了。”

黄晓谜并未睁眼,神情非常慵懒的回道:“问吧,问完以后,我们也该归去了……”

“你!你可真是……死皮不要脸!”黄晓谜第一次见他这般恶棍,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那潮湿温腻的触感,当即惊得黄晓谜浑身一僵,回击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景三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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