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三终究忍不住一把抓住黄晓谜探至袭裤边沿的手……腕!

部下之物刹时复苏!景三冒死稳住再度迷乱的呼吸,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你可真是个……磨人的狐狸精!”

黄晓谜微微一笑,缓缓分开他的唇瓣,将他不住粗、喘的脑袋按在她娇小的肩头,“夫君,谜儿也想要……你会给我的……对吗?”

“夫君啊……你真的不想要我吗?我但是很想很想要夫君……”

“无憾”两个字尚未说出,黄晓谜立时愤恨的捂住了他的嘴,“别胡说八道!你要活着,好好的活着!就算这世上只剩下你一小我,你也要好好的活着!为了我!记着了吗?”

“你,你想做甚么?疯了吗?姓,姓苍的还在前面!”景三一边没法自控的低、喘着,一边冒死侧着脑袋,避开黄晓谜不诚恳的唇舌。

“甚么故事?”景三微微侧了侧头,想要避开她明目张胆的挑逗,但是没用,黄晓谜温热的呼吸仿佛带电普通,只悄悄一吹,已然让他再度混乱了呼吸!

“夫君……夫君……”

“夫君……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莫非你不想试一试这肆无顾忌的欢愉吗?”

她的柔荑小手毫不游移的探入他的袭裤,趁他尚未反应过来,敏捷覆上那早已翘起的滚烫!

黄晓谜也跟着他笑了,不过……笑的倒是非常的奸滑!

黄晓谜孜孜不倦的引诱着他,身下的男人几近落空了统统的明智,手中之物仿佛正放在火上炙烤的石柱,又硬又烫,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

景三当即倒抽一口寒气,桃花眸瞪得溜圆!

黄晓谜的手越划越向下,景三几次都想按住她不端方的小手,可刚一按上,她就立即痛呼出声!那只手是右手,是她为了禁止他伤害左耳,受伤的右手!他毕竟舍不得她痛,只得任她为所欲为,而他勉强稳住呼吸,答复着她的题目。

“你可知那夜我几乎**于他,内心当时想的甚么吗?”

“说话就说话!别乱动!我可没有你设想的那么好的定力!”景三说的有些咬牙切齿,明丽的桃花眸染上淡淡的微醺。

娇嗲的语气,柔滑的唇瓣,另有她身上如有似无的淡淡体香,统统的统统交叉在一起,仿佛这世上最强的合欢香,不竭打击着景三残破的明智!

“当然没有!你可知为了让他放过我,我费尽多少心机!软的、硬的、半软不硬的,全都用上了!最后还编了个故事!这才让他放过了我。”黄晓谜张望了一下不远处的苍之谦,随即再度趴回景三的肩头,厮摩着他敏感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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