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水女人……”身后悄悄传来荀秀才怯怯的呼喊。

景三?景三来了?

黄晓谜微叹一声,莲步轻移,执起桌上的酒壶谨慎的为他斟满。

“去吧!秋水女人先去忙你要紧的事吧!小生就坐在这儿等你,不急!真的不急!”

荀秀才似是猜到了她要说甚么,从速打断,带着一丝仓促,带着一丝遁藏,眼圈微红。

一进门,便见景三斜靠在软塌之上,一副非常慵懒的模样。一只脚斜踩在软塌边沿,一只大掌撑在脑后,骨节清楚的长指拎着一只高脚青玉酒杯,兀自晃来晃去,舒畅得意。

这……

三转两转来到二楼最里侧的雅间,黄晓谜本想径直突入,可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侍卫,终究还是规端方矩的扣了扣门。

嗯……好想……吻他……好想……要他……

黄晓谜被他紧紧揽在怀中,趴伏在他身上,只能勉强靠双臂撑着软塌,才总算能微微撤离他滚烫的胸膛,扬首谛视着他明丽的面庞。固然他仍然戴着遮挡了大半张脸的面具,可单单那一点下巴,半点丰唇,已足以引诱的她神魂倒置……

全都是……她的……

“不知王爷传唤秋水,所为何事?”

更遑论……另有那衣衿半掩的,若隐若现的诱人锁骨……

黄晓谜的视野更加的恍惚起来……耳畔只剩下他勾引般的磁性嗓音。

黄晓谜惊奇的望着面前的景三,不是因为他慵懒的像只刚睡醒的野狐,也不是因为他明丽的唇角噙着惑人的含笑。而是因为他竟一改绯衣,转而穿戴一身秘色锦袍!那锦袍素雅洁净,袍摆一角绣着一枝翠竹,竹身勾着点点银丝,微微一动,仿佛水波粼粼,星光熠熠。

黄晓谜不解的望着噙笑的景三,古怪的问道:“但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

黄晓谜闻听,沉默了好久,终究淡淡吐出一句,“鸨妈方才已被我……措置了,不管她做了甚么,也便如此吧。”

黄晓谜一怔,刹时满脸通红!她轻咳一声,转头讳饰着,可随即想到他底子看不到,这才压抑住几近就要跃出胸膛的心跳,强装平静的推了推景三监禁的度量,“秋水晓得了,请王爷放开秋水。”

“啊?”黄晓谜惊奇的望着面前满脸通红的荀秀才,下认识的摆布看了看。四周的看客可谓甚么神采都有,有惊诧的,有佩服的,有嘲弄的,有仇恨的,另有……看好戏的!

黄晓谜微叹一声,回身对他说道:“对不起,我……”

竟是远秋水的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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