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叹了口气,黄晓谜看了看面前正殷切等她答复的悠亲王,剑眉星目,高鼻薄唇,和苍之谦有着几分神似,性子却比他好了不是一点,老是笑意融融,实在是穿越前最风行的居家暖男。

黄晓谜刚想执笔安抚他一下,他又再度开言:“本王若能得红袖,倒是本王平生之幸。”

黄晓谜眯着眸子斜睨着他,小短眉还忍不住挑了挑。虽说常日里两人干系还不错,可也没好到要长住家里吧?他到底有何图谋?

黄晓谜一想,方才凌霄只喂了她吃食,他本身却一口未吃,不若趁此让他出去买些吃食吧。

“嗳!小鱼也在啊!前次来时本王没见着你,这几日甚是顾虑呢!”

忠叔再度轻叹,“您也晓得,自打王爷结婚以来,长年交战在外,底子顾及不到后院妻妾,府上自是一向没有喜信传出。好不轻易前两年王爷大胜返来,却又摊上前王妃大婚当日遇害。王爷思念王妃,整天郁郁寡欢,更是未曾涉足后院。

如许的男人,红袖怎会不喜,只怕是与她想的一样,不肯一入候门深似海,且不说今后悠亲王会不会喜新厌旧,即便悠亲王真能对红袖始终如一,可她毕竟是个妾,是个上不了台面,连给公婆敬酒的资格都没有的妾。

忠叔用力抿了抿唇,似是下了很大的决计,“悠亲王可否借一步说话?”

悠亲王一听此话,忍不住拧了拧眉,“此话怎讲?”

她都不肯如此,又如何能逼迫红袖如此。

“求你帮帮本王吧!只要你一句话,红袖必定会允了本王的求亲的,本王痴恋红袖整整三载,却总求而不得,日日为情所困,夜夜不得安寝,只要能求得才子,即便让本王舍了这悠亲王之位,本王也甘之如饴。”

黄晓谜抬了抬小眼皮,睨了一眼悠亲王,心道,没了悠亲王之位,就凭你每天吟诗作对,浅酌弄月的,能养得起我们家红袖吗?

黄晓谜一听,这还没完没了了!从速咬住凌霄的衣袖,表示他要喝那酒,凌霄这才放了那丫环。

可王爷是皇室宗亲,现在如王爷普通年纪的郡王、亲王,哪个不是携儿带女,共享嫡亲……”

幸而不久便出了个良妾妃,可良妾妃福薄,刚产下麟儿便被赐死。自那以后,王爷更是低沉烦闷,除了小世子,对谁都不假言辞。开初他重伤在身,老奴自是不会多想。可厥后王爷大好,却整日在外繁忙,连看不都看一眼后院的女主子。

“如何?在这并肩王府过的可还顺心?不如去我悠亲王府长住如何?本王必好生接待于你,包你每日都滋津润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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