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谜怠倦不堪的趴在景三怀里,固然她甚么都不消做,吃喝拉撒睡一应都由他亲身服侍着,可奈不住她心累啊!如许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黄晓谜欲哭无泪……

“不过是只狗儿,还怕我看吗?”

……

他的声音没有阴阳顿挫,平平的仿佛一弯水,但是就是这弯水刹时让瑾儿扯破了心脏,近乎崩溃!

“都是瑾儿的错,瑾儿有眼不识泰山,害了嘟嘟大人,瑾儿指天赌咒今后誓死尽忠盟主,尽忠嘟嘟大人,求盟主宽恕,求嘟嘟大人宽恕!”

景三微怔,看了看瑾儿,她已机灵的冲着黄晓谜冒死磕起了头,态度甚是诚心。

一日,卧房。

黄晓谜泪无语凝咽,这马蚤狐狸脑袋里到底有多少坑啊!竟能对一只狗儿发情!

景三仍然冷冷的,涓滴不为所动。

“如此说来,我当真不能杀她了,若真杀了她,等他日我杀了姓苍的,岂不是没有来由让你谅解我了。”

但是,瑾儿跟从景三多年,看的出她那使的入迷入化的银针,该也是他教的。瑾儿为他暗藏在并肩王府那么久,对他忠心耿耿,而她对瑾儿而言不过是条狗,杀她也不算罪不成恕。

景三边问边拿出一只精美的炭笔,这笔刚好能带在她的右爪上,誊写极其便利。

景三女干笑着戳了戳她的小脑瓜,抱着她缓缓放在腿上。

“汪唔!”

“瑾儿发誓,今后必然将嘟嘟大人当作主子普通恭敬,毫不敢再有涓滴冒昧。嘟嘟大人的大恩,瑾儿铭记于心,自本日今时赌咒死保卫您和盟主!”

瑾儿哭的梨花带雨,趴在原地不断的磕着响头,那一身被鞭子抽的破裂的衣裙,沾满血污,跟着她的行动扭捏,让人忍不住去疼惜。

黄晓谜无语问彼苍,谁来收了这死妖孽啊!

黄晓谜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景三,爪子再度点了点地上的字,催促着景三快些放人。

……

景三不恼,反而更加笑的邪魅,“是你本身说的,你不过是只狗儿,何必将你绑在身边,要我放了你的。既然是狗儿,那何必怕我给你沐浴?”

望了一眼冲动的冒死叩首的瑾儿,景三俯身将黄晓谜抱在怀里,不发一言,回身拜别。

再一日,温泉屋。

景三待她很好,她甚么也给不了他,又如何能让他为了她落空一个可托之人。

景三见她好久不语,抱起她走到瑾儿近前,说道:“瑾儿,你叛变我,我本该杀了你,可她饶你不死,我便放你一马,不过,极刑饶过,活罪不免,我马上废了你的武功送你下山,今后你是生是死再与我影黯盟无任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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