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眸,她素白的柔荑悄悄抚上那沁入心底的血痣,一滴清泪莫名其妙的滑落,从未有过如许的感受,难言的压抑,几近让她喘不过气,为何,为何只是一颗痣,竟让她痛的没法呼吸?

是景三帮她穿戴的?她不由耳根子有点发烫。

“还没唱完呢,我还想听……”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轻巧,仿佛方才甚么也未曾说过。

“现在,他再也杀不了我了,我也走到了最巴望的高处,只要我想,我还能够走到他的头上,但是……”

“哪能啊!进门就是客,掌柜的怎会获咎客人!是那住客不知中了甚么邪,传闻昊亲王奉旨结婚,一怒之下把全部二楼都掀了,你看这屋顶还是厥后重搭的呢!”

不!

不是王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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