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两人才松开，他笑问：“还凉么？”
楚七俏脸通红。丫的，有这么暖人的吗？她从他怀里伸出头，看看宽广的湖面，猎奇的问：“那里有冬阳果？”
“千里冰封，万里雪雕，本来这就是北方的雪景！”
“你不是说冬阳果产量低吗？我采了这么多……”
“恩，传说是五灵之长种在御湖里的。不过这些年，五族灵力消逝得短长，这冬阳果的收成是越来越不好了。”
“你还会做诗？”轩辕默笑着，低头看着她因为吃冰而冻得嫣红的嘴唇，眸色渐深。
“妊妇能够吃吗？”
楚七脸一红，不肯说话了。
隔着清澈的水面，能看到水下有点点红光。一点一点的，不细心还真看不出来。
“五灵之长？”楚七皱皱小鼻子，“五灵不是各大有各的王吗？这上面另有一个长？”
他俯身，用力吸吮着她的唇。
“那就是冬阳果啊！可这水好深的，我们也采不到啊！”
“恩。”
一来二去的成果，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就采了一木桶冬阳果。
“魔灵也包含此中吗？”
楚七当下就喷了：“只是滋阴补阳？”
轩辕默御起一道金光，泊在湖上的划子主动回到了岸边，他抱着她上船，缓缓划向湖中心。
她这才第一次爱情呢，哪能就看破了？
“滋阴补阳吧！”
楚七哭笑不得，这冬阳果也长得太像蔓越莓了！
“是有点儿。”
轩辕默是晓得她有巫灵空间的，还巴巴的带他来找冬阳果，想必比她空间里的灵植还要希奇一些。
“应当能够吧！当年我母后怀我的时候，就吃过。”轩辕默笑了笑，目光望着湖的远方。
这么冷的天，潜水很伤害。
莫非她，已经想起了甚么？
一吻而情深……
“是的，魔灵也得对她行叩拜之礼。”
“不晓得，我又没吃过。父皇倒是吃过，你要不去问一问？”
“看到了吗？”
“噗！”
如果轩辕默的母亲还在，他就是端庄的嫡出太子！
有风自湖的那端吹来，挟着雪的味道，面上生寒。楚七往轩辕默怀里依了依。
“是啊，她太傻了。不过厥后她也悔怨了，她说，如果时候能重来，她绝对不会再那么傻。”
楚七伸头看看水里，红光已经很稀少了，将近看不见了。完了，全被她给采了？
“我母后甚喜冬阳果，每到冬阳果成熟，她都会亲驾划子来湖上采摘，然后与父皇一共享用。除了帝后，没有人有资格享用冬阳果。连凤后亦如是！只是，自我母后仙逝，冬阳果就成了宫里的禁令，没有人敢采，天然也用不着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