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乐雪感遭到浓厚的压抑氛围,也没有说话。
“砰”
“可我不会让杀我儿子的人这么幸运死去。”雾月樱空瞪着秋暮远,一字一顿隧道:“我会让你非常痛苦地走向灭亡。”
他的速率实在太快,就像是一抹轻烟,他的行动实在太出乎人的料想,谁也想不到这个方才还在泥水中挣扎头疼欲裂手中没有兵器并且一心求死的病猫,会俄然变成一头猛虎。
青木正雄向后仰倒,钢针直接刺入他的心脏。
“我信赖你必然是个好男人,也会好好地爱我。”她已声音完整沙哑。
青木正雄既是雾月樱空的师兄,冷焰门七杀手的师父,他的武功绝对不差,放眼天下,能与他敌手的人屈指可数。在普通的环境下,秋暮远若与他决斗,只怕没这么轻易杀死他。
任何一个母亲,面对杀子仇敌,都没法做到真正的无动于衷。
秋暮远面现异彩,雪儿真的会医术。
他不惧青木正雄,不惧灭亡,但他却没法面对雾月樱空。
“因为这个女人?”
“如果有来生,我还会像此生一样爱你。”
秋暮远眼睛睁得大大的,这其中年美妇,竟是当年夺走他孺子之身的艺伎。
雨中,梅乐雪扑在他身上,流着眼泪道:“暮远,你要撑住,我带你回家。”
他觉得他已经能够忍耐人间任何的痛苦,现在他才晓得他之前的各种痛苦较之彻夜的无情打击,已经不算是痛苦了,世上本来另有更大的痛苦,更大的不幸,它会让他崩溃,让他几近猖獗。
可惜,他觉悟得太迟了。
“对不起,雪儿,是我扳连你了。”秋暮远双眸痴痴看着梅乐雪,声音哽咽。
雾月樱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在刺着秋暮远的心灵。
他本来已经必死无疑,可当他看到青木正雄要杀雪儿时,平空起了莫大的力量。
雾月樱空双眸定定地看着他们,闪着冷冷的光,道:
“没有。”
一击胜利。钢针刺中青木正雄的心脏,不偏不倚。
“砰”的一声,青木正雄一针毙命时,手中的枪弹朝天射去。
“你必然要撑下去。”梅乐雪堕泪道:“我现在就诊你的病。”
俄然,他的眼神剧变,本来惨白的神采变得像死人一样惨白。
雾月樱空的声音娇柔,眼神却越来越暴虐,神采也越来越残暴:“那晚在酒菜中喝酒的人只是我的替人,和你上床的阿谁假艺伎才是真正的我,哈哈哈,秋暮远,你向来没有想过我会出这一招吧?我是你的杀母仇敌,你那夜却在大厅里像孩子吸吮母亲乳/头一样吸吮着我的胸/部,像热恋中的恋人一样和我在沙发上,在地板上欲/仙/欲/死,秋暮远,你是不是就是一头禽兽?你对得住你死去的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