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人多,强买我的槐花陈酿,还要断我四肢,你说过不过分?”
“小五姐,快救救我们。”
小五幼年,脱手却越来越重,三名少年耷拉着脑袋,声音越来越低。
项焱心下一沉,到底是权贵以后,大要再谦恭,也袒护不了骨子里的傲岸。
“莫非是他?”
“姐,你如何每次都向着外人……”
小五眨巴大眼,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家伙,捧着粉脸吃惊问道,“小哥哥,他们如何获咎您了,被你补缀得这么狠?”
“小五姐,他血口喷人,欺侮伯庸城,还行凶打伤我们,快杀了他。”有人还不知死活地诳语。
“小兄弟,不瞒你说,并非我怕死,实在是不肯见机重蹈复辙啊……”
说完,他反手又是几巴掌,刹时抽的他们如遭凌辱的小媳妇一样,哀哀怨怨又不敢出声,还大声吼道,“今后诚恳点!”
小五说话固然夹枪带棒,但还算客气,没有发兵问罪的意义,项焱的语气顿时和缓了下来,“脱手倒是重了些,但并非用心,只是想好好经验他们一下,不然今后不长记性。”
她回身对项焱,又不满道,“小哥哥,纵使他们有错在先,您何必脱手这么狠,把他们满身骨头都拆断了,如何不干脆将他们大卸八块,好叫我们伯庸城费心省力?”
“是这个家伙太生猛了!”
项焱面露难堪之色,既然仇已经结下了,就不想简朴地揭过此事。
“那小哥哥气也出完了,该经验的也经验了,能不能放过他们?”
地上几人仿佛看到了拯救稻草,本半死不死的怂样,这时却像打了鸡血一样嘶声哀嚎。
本觉得遇见了个鱼腩,可随便欺负,没想到是撞到铁板。
这时,小五反而不怒,看着他折腾,俏脸还笑出了花般的光辉,大大咧咧地拍了拍项焱肩膀,“你这小我很成心机,今后跟我混,保你日子过得舒坦!”
大山满脸忧色,“几天前,我们镇上最有资质的娃子在外修行返来,也是看不惯这些人的霸道,起了争论最后却……”
“这几个王八蛋不学好,口出大言,想揍得我半身不遂,下半辈子躺着过,不好好补缀一下,他们是不晓得马王爷有三只眼。”
“无端惹我平静,就这么算了?”
被压在他屁股下的几人,不敢吱声,只能任他折腾,贵重之物被夺走,却趴在地上连大气不敢出。
几个匪贼疼得两眼直翻白,但不敢多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