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文录哈哈大笑,击掌道:“的好!这才是我儒家弟子应有的派头。”

又昂首对肖逸道:“这十多年畴昔了,也不知他是否还在。现在,就当老夫承子的情,子前去跑一遭吧。”

肖逸见其精力矍铄,尚未被阵法消逝意志,心中暗赞其意志之坚,而后喜道:“既然如此,就请前辈收起阵法,容长辈脱手,带前辈一同分开吧?”着,又往进步了一步。

颜文录勐然击掌高唿,道:“子的对极!老夫佩服之至。”随即盘膝而坐,竟堕入深思。

那颜文录站定以后,饶有兴趣地看着肖逸,微微一笑,道:“老夫自发得聪明绝,以为此阵底子没法破解,唯有对峙罢了。能够在工夫之阵中对峙一百多年,也算得上孔夫子以后,儒家的第一人了,想不到竟还真的有人能破解了此阵,不简朴,不简朴哪……”

被工夫之阵囚困了百年,却仍旧放不下颜面,儒家弟子之傲岸,二人也算是见地了。

但是,那颜文录理也不睬,竟是沉心参悟去了。(未完待续。。)

颜文录道:“分开也应是老夫自行破阵分开,如果由你牵动手出去,老夫颜面何存?”着将胡子摇得随风乱摆,连道:“不成,不成。”

颜文录顿时来了兴趣,竟道:“老夫请教。”

肖逸头道:“长辈恰是此意。儒家之道,应先修己,再推人。其气由内而外,自发而成。而不修己身,只修炼浩然正气诀,金玉其外败絮此中,便成了只知高谈阔论,却不知求真务实的夸大之辈。简而言之,就是当今的儒家弟子,皆是能到,但不能真正做到。”

颜文录面露迷惑,道:“中正之气?此气与浩然正气似是而非,不知与浩然正气比拟,有何特别之处?”

接着,一物飞将过来。肖逸忙应手接住,低头一看,倒是两件金色缕衣。

谁知,那颜文录却仍点头道:“老夫当然要分开,只是不会受你的恩德。”

肖逸则道:“前辈此言差矣!我儒家弟子乃为天下百姓而活,阵外另有千万百姓需求前辈如许的高人来挽救,怎可无处可去?”

最可贵的是,金缕衣一宽一窄,竟是男女各一件。

可惜颜文录摇了点头,道:“我虽指了他数日,但并未扣问他名姓。”

肖逸照实道:“这是我儒家的中正之气!”

肖逸忙道:“同是儒家同门,前辈言过了。”

蒙面女子闻之,忽感觉有些心伤,暗道:“儒家这等磨练也过分残暴了。”

肖逸贯穿数年,早已悟得通透,当下道:“实在,浩然正气和中正之气原是同一种气味,但是因为后代修炼,导致二者有了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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