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筠一愣,道:“这个……”

实在,儒产业中不乏能辨之士。并且,儒家弟子好引经据典,之乎者也,论起道来,比肖逸所言还要出色万分。只是一来,儒家非礼勿言,不便参与肖逸与漆雕筠之争;二来,肖逸善辩,究其一点不放,将题目无穷放大,令人一时辩驳不得。这才使其有机遇将当代大儒气得吐血。

殿内正中吊挂一幅两丈多高的孔贤人画像。画像中,孔贤人头戴金冕,圆目厉睁,一副不苟谈笑之态,到处流露着严肃之气,与设想中的仁和模样非常分歧。

先前那少年见状,忙上前扶着漆雕筠,退在一旁。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祭酒大人呈现如此神态,一双眼睛望着肖逸,充满了惊奇和惊骇之意。

肖逸闻言,俄然哈哈大笑,道:“好一个‘仁义’。既然孔门弟子如此仁义,那为何另有很多府邸被人侵犯?试问,当时孔门弟子的仁义安在?”

肖逸得理不饶人,竟也愤恚道:“孔门前十六之家,你都不甚体味,全凭道听途说,那么七十二分炊近况如何、儒家近况如何、青州近况如何,你可清楚?”

那夏伯闻声方从错愕中惊醒,而后镇静地应了一声,胸膛挺起,高傲实足地跟着肖逸往殿内走去。

漆雕筠气呼呼道:“申家势弱,大师有目共睹。并且,申家每年大祭都不插手,此等情状,莫非不该踢出前十六去?”

如此一遏,肝火便没法发作。漆雕筠憋了半天,只能无法隧道:“万事皆有端方,殿内已满,非仁义所能变动。”

漆雕筠被其先声夺人,如何接受得住?顿时蹬蹬蹬后退三步,已然面无人色,额头满是盗汗。

自从申霖靖入孔庙未归以后,申家就再未插手过祭奠。作为学子监祭酒,也有任务重新排定祭奠位置。只是当时粗心,觉得申家已无男丁,毁灭是迟早之事,便没有当一回事,找人补了申家位置便了。谁能想到,申家另有一子活着。

漆雕筠又气又急,直是指着肖逸道:“这……”

儒家最悔恨鸡鸣狗盗之为,肖逸却将其比作贼盗,漆雕筠洁身自好平生,如何能接受得住?急火攻心,顿时一口血箭喷出。

不待其答复,肖逸又来一句:“你作为学子监祭酒,不觉惭愧吗?”

肖逸把头一转,却向着殿内世人道:“既然你们不讲仁义,要讲端方,那么,鄙人也和你们讲讲端方。”

肖逸虽没有明白举例,但是儒家推行鼓励之策,万年来府邸被人代替的不堪列举。在场之人也均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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