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末下人们的分歧推举,终究定了陈伯和夏伯二人担负车夫和参乘。因为二人看上去最为精干,形象也最好。但实在际春秋也已尽将近知天命之年了。

见申家往内殿走去,凡是熟谙肖逸者,无不大吃一惊,皆忘了面前之事,投来惶恐的目光。

这两种截然分歧的感受同时呈现在一人身上,委实令人匪夷所思。

本来,孔门七十二分支,又分两个层次。学问大、气力强的前十六家能够进入内殿,余下之家只能留在庙内广场上。

一些孔门分支见了申家形象,顿时哈哈大笑,嘲笑之意甚浓,较着是看不起申家。

陈伯、夏伯二人恼羞成怒,一张脸胀的通红,只是怕惹出事端,敢怒不敢言。

那夏伯游移半晌,忙追上前去,担忧道:“但是……但是这二十年来,早已有人顶替了申家之位,现在殿内已没了申家位置。”

而反观申家这边,舆是二十年前的旧舆,马是用于平常拉杂物的杂种,的确没法与人比拟。

这时,却听肖逸扬声道:“孔夫子年青之时,也曾落魄得志,恐怕连像样的衣服也没,更莫论车驾了。但是,孔夫子一身学问,经天纬地,成一代贤人,受万世敬佩。看这些富丽的车马,仿佛已超越了孔夫子当年,但不知乘车之人的学问是否也超越了孔夫子当年?”

肖逸暗运真气,用心而为,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但闻之人无不警戒,不敢再行嘲笑。

过了庙外广场,孔门弟子这才下了车驾。担负车夫的陈伯自去拴马泊车,夏伯则跟着肖逸进入孔庙。

肖逸收回目光,淡淡地问道:“申家排位就在殿内,何故不让我入殿?”(未完待续。)

统统人中,唯独肖逸还是身姿不动,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本来姿势。其姿势非常奇特,给人一种说不出感受。蓦地一看,好似正襟端坐,端端方正,甚是端方,但是细心感受,却感觉其浑身闲适,又给人一种天然随便之感。

庙门以后又是一个不小的广场,中间有一条一丈宽窄的大道,道边端方地摆放着白玉云纹石柱,甚是讲究,直通向火线巍峨雄浑的大成殿。

夏伯忽地感到那殿门好生悠远,也不知行了多久,待登下台阶,来到殿门前时,后背早已湿漉漉,几近能挤出水来。

儒家行周礼,对礼节要求甚严。何人乘坐何舆(车),皆有标准。并且,不乘舆前去,视为失礼。

下人们翻出了申霖靖当年所穿的号衣,为肖逸换上。峨冠博带加身,摇身一变,顿时也成了一名真逼真切的孔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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