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凤儿年到中年,声音还是如出谷黄鹂,甚为动听,听其论道,极易惹人入胜。但是怒斥起来,也一样入木三分。刚才统统叱骂肖逸之人,顿时心生惭愧,无地自容。

申凤儿却道:“听听又何妨?”

但见公孙诺眼神不善,又欲反击,生恐其再说出甚么教唆道、儒之言来,忙抢先道:“公孙诺,费清已经退了,你若想帮宰家,先胜了我手中之剑再说。”

那公孙诺目光一寒,生出无穷怨怼之意。他腹中虽有反击之语,但是申凤儿句句都源自孔贤人之言,若说其不对,即是与孔圣报酬敌,儒家弟子闻之,岂能同意?届时,能够活着分开青州就算不错了。

肖逸急道:“姑母,第一个前提便不管如何也没法承诺,何必再听第二个前提。”

世人见其一张脸一块儿紫,一块儿青,一块儿黑,如同开了染铺,顿时又是一阵耻笑。

“不可!”肖逸当即喝止。其他前提或可筹议,这个前提,倒是不管如何也不会承诺。

公孙诺笑道:“如此方显诚意,甚好!”却不急着往下说,较着是报刚才的热诚之仇。

短短几句话,不但将肖逸窘境化解,还消弭了儒家对道家的成见,使得孔门弟子更轻易接管肖逸,其用词之当,转折之妙,实在令人叹惋。

说着,通天剑一声清啸,飞及空中,金光闪动,威风凛冽,令民气底生敬。

只听那公孙诺说道:“肖逸,你是要老夫当众说出你身上的奥妙吗?”

“分歧意吗?”公孙诺嘲笑一声,“哪就别怪老夫心狠了。”

此话将统统儒家弟子都贬斥在内,并且对儒家也甚为不敬。世人闻言,顿时哗然,纷繁斥责。

公孙诺神采一沉,暗道:“此女子好生了得。”但是囿于对儒家礼道不甚体味,竟一时没法反击。

“不错,你到底是何用心?”申凤儿引经据典,搬出孔贤人语录,儒家弟子谁敢不信?经一点拨,顿时分歧对外,纷繁向公孙诺发难。

是以,公孙诺游移再三,仍乏得当之言,只好默不出声。

但是肖逸失礼在先,世人将公孙诺斥责一番,转头又来怒斥肖逸无礼。

是以,与其回嘴辩论,倒不如手上一决高低,免得生出枝节。

那公孙诺盯着通天剑看了半晌,心中也自是惊奇肖逸修为精进之快,但脸上也不屑道:“素问儒家乃礼节之教,未曾想,身为儒家弟子只晓得打打杀杀,委实令人绝望。”

只见申凤儿神情持重,涓滴不失礼节,竟比肖逸显得更加沉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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