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人泯但是笑,只听南宫逍礼道:“这但是我们的老朋友到了。”
当前,道家平辈弟子中,除了静姝以外,也唯有这一名可谓肖逸朋友了。
季逍城道:“好!统统尽在酒中!”
但闻每一声响起,酒楼都要跟着颤抖。那楼梯吱呀作响,较着不堪其重。只听楼下店小二焦心肠喊道:“那位大爷,你可谨慎一点。”
儒家四人当中,肖逸与季逍城相处虽短,但是感念其不远千里,奔赴玄悟洞府舍命相救之恩,早将其普通相待,视作朋友,这时又听了其言语,更觉心中一暖,道:“季大哥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本日之情势,又非是你我所能摆布。不必多言,统统尽在酒中。”
肖逸何时见过这等阵仗,不由吃了一惊,待看清对方面孔时,顿时一阵狂喜,叫道:“本来是季大哥、端木大哥、南宫兄弟,另有申女人。”一口气叫出世人名字,顿觉心头温馨非常。
这时,已听那人叫道:“人类小子,太不敷意义,你等喝酒,也不叫俺老牛,气煞俺也!”
故交相见,分外欣喜。肖逸顿觉表情镇静了很多,但见铭轩拄着单拐,很有些笨拙,不由奇道:“师兄为何不装一只假足?”
肖逸见其神情伸展,一副无忧无虑之态,知其已大彻大悟,不由为其欢畅,又问道:“师兄为何还未回山?”
铭轩却道:“瘸了就是瘸了,何必自欺欺人呢。”话中竟暗含天然之意。
铭轩道:“现现在,我已改修道法,可贵碰到百家论道大会,定然不敢错过。”而后道:“闲话少叙,我带你去一个处所。”拉着肖逸便往外走。
那人气势汹汹,骂骂咧咧来到桌前,当场坐下,可仍比世人高了一头。他抓起地上一坛老酒,仰开端来,咕噜噜一口气干完,赞了一句“好酒”,抹了抹嘴,望向肖逸,很有些不悦道:“怎地,小子不熟谙俺老牛了?”
这四人恰是儒家季逍城、端木逍云、南宫逍礼、申亦柔无疑。但见那四人皆穿戴浅显百姓衣物,那申亦柔虽只是浅显打扮,却也是瑕不掩瑜,明艳非常。
不必算计别人,也不惧别人算计,心空无物,令人好不痛快。
肖逸诧异道:“来人好大是体格。”
肖逸自后跟上,不由点头笑道:“想不到铭轩师兄竟也好这杯中之物。”
此时,肖逸方感遭到,这杯中之物,的确是好东西。酒道之真谛,或许正在于此。
肖逸点头浅笑,心想这位南宫兄弟还是老模样,深感欣喜,当下来者不拒,连干了三大杯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