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霖甫”抬手看看本身晶莹剔透的双手,笑道:“我曾听一名小说家讲过,鬼谷派的灵魂之术,就是灵魂身上悟得,我现在成了灵魂之体,说不定也能修炼灵魂之道。也未可知。”
季逍城道:“肖逸兄弟说的好。冉师叔持续活在此处,我们就让他留在此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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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四人齐叫道:“冉师叔。”
肖逸但闻那蚁后已经来的近了,心中焦心,便道:“冉师叔固然归天,但是他的灵魂还活着,他的认识和影象仍然健在。对我们而言,冉师叔只是离开了一具皮郛,变幻了一种形状,持续活活着上。”
肖逸展开眼睛,从天人之境中退出,道:“是一只蚁后,恐怕不易对于。我先抵挡一阵,你们先走。”
那灰色的气味虽无形无状,但是让人一看之下,就心悸不已,极不舒畅。公梼原忙道:“大师都退开了,莫被怨念粘身。”
南宫逍礼道:“青山到处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他放下铭轩,俄然跪倒在冉霖甫尸身之前,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而后再不说话,扶起铭轩,率先走开。
肖逸及儒家四人看着那湛蓝身影垂垂消逝在远方,再也看不见,仍不忍收回目光。
南宫逍礼当即分歧意道:“大师有难共担,一起进退,怎能留你一小我在此。”
“冉霖甫”报以浅笑,赞成地点了点头。他身材湛蓝的如同一汪海水,令人一望之下,便心灵清净,阔别了尘扰。并且,周身披发着幽光,如梦似幻。非常奇异。
但是怨念只是一种认识,并不能伶仃存活于人间。刚冲出数尺间隔,就烟消云散,完整灭亡。只是,在怨念崩溃的最后一瞬,世人脑海都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一声惨叫仿佛饱含了人间的统统哀伤,令人闻之心伤,禁不住落泪。
但是在湛蓝和金光当中,却清楚地看到,数百道灰色的气味来回鼠窜,被金光所逼,慢慢从怨灵王身上离开。
南宫逍礼架起铭轩,道:“贤弟说甚么见外话。”
眼看南宫逍礼神采一变,便要发作,肖逸忙道:“公梼前辈说的极是,你们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
而后,儒、道、阴阳三家共六人,相互搀扶,拖着怠倦身躯,向前走去。
这段时候以来,肖逸总算见地了诸派的分歧之处。各派教义有别,为人处世之道更是大相径庭。暗自点头,心想难怪万年以来,诸派谁也服不了谁。他见铭轩断了一条腿,便对南宫逍礼道:“劳烦南宫大哥照顾我这位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