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数?”
“你在做甚么?”
两今后的晌午,白鼎正在本来就属于他的皇椅上读奏折。经历了这场变故,他的心反倒能沉寂下来理国事了。
唐淼吃了一惊,莫非入彀了?
“白鼎啊白鼎,在这风景甚美的银杏林里给你葬身,也算我唐淼对得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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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鼎下定决计要好好筹划公事,管理国度,不再踏进平宁殿一步,以免沉沦于畴昔。乌衣用过的统统东西,都好好地放着,一点也未曾挪动。只是在歇息时偶尔想起,与乌衣相敬如宾共同度过的半载光阴时,想起与她共谱的琴曲、与她共作的诗词歌赋时,心中会有一丝刺痛。
“8、9、十......数棋子......十1、十二......”
唐淼的皇位,只坐了不到一天,就重新偿还到真命天子白鼎手里。
怪不得这个乌衣娘娘,令白虎帝一度拱手国土讨她欢,本来她虽不国色天香,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必跟白虎帝有聊不完的共同话题。如许的女子,当然比胸无点墨的花瓶更让君主疼了!
越云泽说:“六合合一,顺其天然,物我不分,为所当为。”
唐淼的军队,被两位大将军带领的白鼎的军队团团围住,他们见正主在此,且力量差异,只好束手就擒。有很多人,实在心中并不想叛变,只是被唐淼逼迫如此。
唐淼感觉奇特,两个将军不是被关押起来了么?不过当时派人去找他们的家眷,确切全都找不到,公然早已撤离!唉,聪明一世,到底是中了白鼎的骗局!是谁,是谁,暗中放走了将军,助白鼎一臂之力?!
作为白鼎的拯救仇人,越云泽和苍郁,不必再用为荏苒花找风水宝地为借口,而能够光亮正大四周搜索。
一人神采镇静,仓促来报:“启禀皇上,今晨,唐淼和别的几个诸侯,尽数死在了地牢里!”
越云泽和苍郁在驿马印的指引下,长驱直入来到了平宁殿中的未央阁。阁中又有诸多错落的房间,各具风情。
白鼎将手上的折子“啪”地一合,浓眉一皱:“甚么?何人所为?还是他杀?”
“我来。”
“哇,这么多画!”苍郁行动轻巧地在屋里转悠起来,不久就指着一幅说:“云仙你看!”
白鼎恍然大悟,心中又是震惊又是打动:“唉!朕晓得你们两个是为朕好,但是,这一下教朕如何跟......”
苍郁有些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