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真的没需求如许,你能够留下来复读一年的,有这个证书总比没有强吧。”
“明天一早吧,明天一早我就走,安佳,但愿我走了今后你别健忘我,如果我有甚么内心话,还能够跟你聊吗?”
周静看着安佳的神采,她的眼神里是对本身的可惜,而本身的眼神里确是刚强和对峙。
“当然能够,我们俩个之间的友情,固然不像他们来的那么密切,但是我们相互的内心一向都有对方,不管你走到那里,只要有需求我的处所,随时说。”
“我晓得你一向想去上海,现在和之前不一样了,你就说说你去了今后无能甚么?”
第二天一大早,周静就起来清算本身东西,行李未几,书都留给安佳让安佳帮手卖了,衣服只拿了几件贴身的其他的都快递回了故乡,最后清算出的行李只要一个大书包,条记本,另有大学打工四年攒下的钱,买了车票和安佳告了别,给父母打了电话报了安然和下一站的目标地,就走向火车站,坐上了去往上海的为期俩天的列车,真正的分开徐阳,开启本身的新糊口了。
“我筹算去上海吧,去见见世面,感受一下快节拍的糊口,也为本身的作品多堆集点素材吧。”
“那为甚么必然要如许做呢。”
同时,周静收到了来自徐阳的短信,简朴的俩个字,却把周静压在胸口的大石取走了:再见。
“明天早晨徐阳又来找我了,他不过就是想解解心中的闷气,我也没甚么来由不成全他的。”
“有甚么筹算?”安佳问道。
“哎,甚么,也干不了吧。”本来周静是想着大学毕业今后就去那里招聘一个正式的事情,最好能再出版社之类的打打杂也不错,就算没有那本身也能够找和本身专业对口的事情,但现在毕业证书没有了,本身就相称因而一个小学毕业生一样,根基的门槛都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