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过司徒砚的脉,见他真的没事,才完整放了心。
实在他有些不肯定,但恍惚的影象中仿佛有一个影子倒在瀑布前,并且……
谢元棠小手揽着他的脖子,一刹时仿佛闻见了山泉的凉意,沁骨的寒。
谢元棠见他这反应,便没再多问。
“哦。”
“你当然不是好人了!”
他声音有些不天然,谢元棠想起他刚才那句“又是我做的吗”,眉眼微微暗沉。
司徒砚指着挂在谢元棠腰间的零号,猎奇地指指他的嘴巴:“它为甚么老看我?”
“我不晓得,我……想不起来了,但是感受很可骇……”
“我喜好娘子!”
熟谙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谢元棠昂首,看着一脸纯真有害的傻夫君,浅笑着点点头,刚想扶着树干站起家,脚踝处就传来一阵刺痛。
司徒砚愣了下,第一反应是看本身腰间,没找到才又迷惑地在怀里翻找。
“莫非是我病发,伤害了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