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砚点头:“聊了。”
言尚被她这话逗笑,点着头道:“这倒也是。”
两人又连续聊了些别的。
言尚开口道:“之前砚儿一向是个痴傻儿,我们只要不在乎他,他就能活下去,可现在……他越来越好,也越来越惹人重视。”
她和司徒砚不是谁凭借谁,也不存在谁让步谁,而是相互搀扶,各取所需。
而后挤出了小酒窝,笑灿灿脆生生道:“我感觉外祖父您太见外啦!我一开端不都说了我不会走的嘛,如何您上了年纪还操心上了!”
比方此后,宫里那几位皇子对他们的态度必然会有分歧,平常上书院收支皇宫,需求把稳。
“然后呢?”
“然后他活力了。”
言尚摸了摸胡子,看着如许剔透懂事的小女人,一时感慨外孙儿射中有福,一时又恐扳连了人家好孩子。
言尚抿了抿唇,慎重道:“当然,我言家绝非是那种操纵完就将你弃之不顾的小人,只要你情愿留下,我言家包管,不管将来如何,言家必待你如砚儿普通,不分亲疏,倾力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