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生硬了会儿,看着我,动了动嘴唇,迷惑道:“我……我讲笑话了?”
瘦子扛着青娃率先跳进了肉虫洞窟,我和老熊边打边退,也来在了洞窟边上。瘦子刚跳下去,就瓮声痛骂:“这内里太他妈臭了,这狗日的不沐浴。”
我跟上去,就见青石壁上刻着很多烦琐线条,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那些线条所绘竟是一幅幅酷刑图,剜眼、剖腹、斩首、乃至是割乳去势,不知出于甚么目标,画师侧重描画受刑人的脸孔神采,个个狰狞绝望嘶吼,其状之惨,即便明知是壁刻,也不自发令人感到一丝可骇害怕之意。
“操他奶奶!”我狠狠呸了一口,心想哪个缺德的在这类处所修隧道,恰好给了大肉虫居住之所,这不是诚恳给哥几个添堵么?瘦子见状顿时走到左边的石壁,搓着打火机说:“这另有更刺激的呢,来看看。”
先是沉默了几秒钟,瘦子的声音再度响起:“……就是个小斜坡,再往下看不清,太黑了,应当是不小……这墙上如何另有画?去他妈真吓人……”
我没好气的说:“杀个屁!这肉虫的尸身把洞口堵了个健壮,如何出得去?莫非还要钻进它肚子里?就它那恶心模样,哥们甘心憋死在这里――青娃呢?”
瘦子不对劲起来,敲着青石壁叫道:“娃儿,有啥话痛快说就行,盯着氛围看个甚么劲儿?那边面有都雅的大娘们?”
甬道里变得温馨下来,现在我们仨怕是都有一个疑问。
说完一矮身就钻了出来,转头一看,胡建军就那么傻傻站着,我乃至已经看到他身后细弱肉虫高低垂起的庞大骨刺,这他妈还真是个傻孩子!
我一愣,拍着他肩膀说:“小兄弟所言甚是,那这俩大师伙就交给你了!”
“刺激不刺激?”瘦子问,我刚要答复,就听老熊道:“这边也有……下油锅、骑木马、铁剑贯喉、剥皮……”他一幅幅看下去,声音渐沉,大抵心头也有些惊惧。
“我说过,这洞进不得。”
岂料瘦子话音未落,身后黑暗中俄然传来一阵“咯咯”笑声,这笑声很轻,如有若无飘来,在甬道青石壁之间悄悄回荡,一向荡的世人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横立,因为那笑声虽分不清是男是女,却透着一股渗到骨子里的冷意,似红衣厉鬼,又似索命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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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端着青娃的八一杠,打完整整一梭子枪弹似是还不过瘾,号召我说:“西瓜,要不杀出去吧!内里不另有一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