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咯咯的笑,撅着小屁股在靳恒怀里挥动着小爪子,摸到靳恒下巴上青色的胡茬,被扎的敏捷收回小肉爪,嘴里还收回惊奇的声音,“呀!”
中间的陈澄看的眼热,忍不住啧啧两声,“可算看出来是龙子凤孙了,嫁到皇家就是不一样,连个抓周礼都是文物,你晓得单凭这对玉坠上面的玛瑙串珠就值多少钱了么?真是豪侈腐=败啊~”
可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大团子,下一秒却让靳恒直接大呼出声,“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拉了!?”
“晏殊青你大爷!”陈澄痛骂一句,恐怕晏殊青追上来似的,一头钻进飞翔器里,一阵风似的逃脱了。
撂下这话,他火烧屁股似的狼狈逃窜,晏殊青跟着追上去,在前面喊,“喂‘嘴唇很软’,哪天离开处=男之身记得吱一声,我给你煮红鸡蛋啊!”
提及来小小瘦子刚出世的时候,固然长得像条皱巴巴的地瓜干,可等五官垂垂伸开以后,却长得越来越像爸爸,玄色的瞳孔,整齐的睫毛,窄窄的双眼皮,再配上白净的肤色,活脱脱一个小号的晏殊青。
提及来,一家人都很不睬解对着一个熟睡的团子又不能看出朵花来,小家伙为甚么看的这么入迷,可卷卷仍旧每天雷打不动,吃完饭饭就会立即跑到弟弟的摇篮边,盯着弟弟白嫩柔嫩的面庞,这里戳戳那边捏捏,看甚么都充满了猎奇。
听到这话,晏殊青终究绷不住大笑起来,回身看着摆布手各自抱着一个团子,一个头两个大的靳恒,无法的摇点头,说了一声“就来”,回身走进了属于他本身的家。
晏殊青冷静在内心翻白眼,“一”和“天”还不敷震慑力?莫非要叫日天怼地么。
感遭到手中的纸尿片一沉,屋子飘出不太好闻的味道,中间的卷卷眨眨眼,敏捷往外边跑,一边跑还一边手舞足蹈的傻乐,“爸爸爸爸,弟弟拉了恒恒一身翔!”
蛋蛋猎奇的眨眨眼,含住了手指头,这时靳恒从远处走来,小家伙一瞥见他刹时眼睛就亮了,“唔哇!”
对此靳恒心花怒放,他没机遇晤到晏殊青小时候的模样,他幼时出身不幸也没留下甚么照片,现在有个q版的媳妇儿呈现在面前,靳恒的确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把小儿子揣在怀里,对此卷卷非常不满,感觉恒恒跟他抢完爸爸抢弟弟,真是好讨厌的。
但现在眼看着卷卷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级,小小包子又接踵而来,两个极不靠谱的爸爸终究把取名这件事提上了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