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甚么?我说的不对?”

小家伙的态度让端泽身形一顿,脸上暴露不安闲的神采,这个害臊的神采过分熟谙,晏殊青之前不晓得在他脸上看到过多少次,现在终究再次看到,他没忍住低低笑了起来,“看起来我儿子很喜好你,他平时都不让别人抱这么久。”

晏殊青顶着一张面色清润的脸却说着非常黄=暴的内容,最后实在说不下去,肩膀微微颤栗,像是羞愤的无地自容,可怀里的卷卷却能清楚地看到爸爸忍笑忍得有多辛苦,不由眨眨眼睛,“……唔”的一声含住了手指头。

爸爸吵嘴的,讲笑话都不让他听,哼。

他的耳朵一下子又红了,内心乱七八糟的跳了一下,这会儿才明白这小家伙刚才是在叫他。

端泽只好托着他重新走回客堂,一大一略坐在沙发上持续看对眼。

他越想越感觉本身莫名其妙,刚想把身上这个肉团子挂件放在沙发上,小家伙却俄然一撇嘴“哇”的干嚎一声,两只大眼睛敏捷积累起泪水,仿佛端泽敢放下他,就分分钟哭给你看。

对上端泽那双等着看戏的眼睛,晏殊青垂下眸子,抬手捂住了卷卷的耳朵。

“……”

“……唔嗯……哲……哲哲……”

本来瘫着一张脸,顶着刀疤一副生人勿近的端泽,只感遭到一团软软的冒着奶香的东西贴到脸上,接着湿乎乎的亲上来,固然又一次蹭了他一脸的口水和鼻涕,但是却留下又软又滑的触感,实在是有点……奇妙……

这个神采让端泽脸上的神采稍霁,瘫着脸神采冷酷道,“对,没有我你早就醉死在酒吧了。”

这话让晏殊青脸上的耻辱更甚,“……我现在脑袋里很乱,最后的影象还逗留在昨晚出去喝酒,至于到底产生了甚么,如何碰到的你,又是如何回的家完整记不住了,成果一觉醒来就看到了你,实在有点被吓着了……昨晚我们俩……到底是如何回事?”

端泽轻咳一声,懒惰的拍了一下他的手,“端泽。”

端泽从有影象开端就没有这么狼狈过,忍不住拎起小家伙的领子想恐吓他再哭就把他丢出去,成果一对上小家伙圆溜溜的眼睛和脸颊上的酒窝,他又不管如何开不了口,只能瘫着脸任凭小家伙持续“蹂=躏”着他的脸。

卷卷正含着奶嘴听得热烈,俄然被爸爸捂住耳朵,惊奇的“唔”了一声,不断地摇摆小脑袋,却如何都甩不开爸爸的手。

听到这话,端泽狠狠地呛了一下,猛地咳嗽起来,一张脸顷刻间涨得通红,连脸上那道刀疤都像烧起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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