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带着温度的嘴唇,先是贴在晏殊青摩挲了几下,尝到了淡淡的薄荷味道,刹时脑袋嗡一声响,明显从没有接吻经历,舌头却出于本能的直接撬开他的唇舌,开端狠恶的攻城略地。

忍不住抬手抽了本身两巴掌,晏殊青总算是沉着了下来,一开端悸动的心跳也平复了很多,他并不是真的对靳恒有了甚么设法,刚才统统必定都是荷尔蒙在作怪。

何况刚才的环境你也看到了,这个吻清楚是靳恒那家伙为了让别人信赖他们的干系才用心演的一场戏罢了,你又何必胡思乱想。

听到靳恒分开的脚步声,晏殊青紧绷的神经终究略微松弛了几分,这时只听“咔哒”一声响,台灯关了,整间屋子堕入了乌黑。

靳恒天然不会当作今晚甚么都没产生,更不会答应本身的未婚妻刚进靳家大门就打地铺,以是也不管晏殊青说甚么,径直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就要把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扛到床上。

可现在他却忘了本身已经是个从命者,执剑者对从命者,特别是适配度极高的两人,几近是赛过性的,从命者刻在基因中的本性就是从命而崇拜强者,以是他哪怕用尽尽力挣扎,不但没有挣开一丝一毫,乃至四肢越来越软,满身像烧开了一样沸腾起来,浑身高低每一个细胞都在号令着欢愉。

撂下这话,他一把扯过那张被靳恒扔到一边的被子,往地上随便一扔,两腿一伸躺在地上,像个鸵鸟似的把本身重新到脚的埋在了被子里。

说着他顺势贴过来,低下头就要持续亲晏殊青的嘴唇。

晏殊青稍稍翻开一点被子,盯着天花板,好久以后才从内心长长的呼了口气,下认识的摸了摸本身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靳恒“残虐”过后的触感,那么光鲜炽=热,像一团烈火差一点就要把他全部吞噬。

听到“少奶奶”三个字,晏殊青整小我都有点飘忽,“……她……她刚才叫我甚么?”

他的搏斗课一向是满分,以是哪怕面对势均力敌的靳恒也完整不胆怯,招招都下了狠手,之前只要他动真格,就算是靳恒也没法真正满身而退。

说着他把被子翻开一条缝,探脱手来在床和地板之间一划,“看到这里没有,这就是三八线,明天早晨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你如果再敢胡搅蛮缠,我们立即一拍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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