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珩还是是忙,第二每天气未亮就顶着一身伤势起家去上早朝,趁便把睡得脸颊都红了的小天子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先前去宁王封地那一趟,赵大喜展暴露了惊人的适应力和油滑,做得非常美满不说,返来了也保持低调,兢兢业业地做着分内事儿,涓滴没有因为那趟外出而有任何的高傲,更没有对服侍人的活计生出不满。

短促的跑步声以后,殿门被人孔殷地拍响了,瑞珠顾不上礼节端方,忙不迭的连续声道:“娘娘,娘娘出事儿了!”

钟玉珩满足地抱紧她,叹口气:“明天就是天皇老子在这儿也不成……不抱着娘娘,臣睡不好。”

娴太妃比瑞珠更狼狈,浑身已经湿透了,头发上的钗环倾斜,身上的衣裙还在往下滴水,神采更是惨白的吓人,袖口和裙摆上还沾着血渍。

前些日子欺诈了武王一笔,到时候让武王在边陲照看些,也能包管出行人的安然,打算也有了根基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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