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她……不是没有修为了吗?那她如何去魔界?

魔界的入口处生着一株琅玕树,高有百丈,五色光彩,皎若明玉,士衡掖着袖在琅玕树下转圈儿,啧啧叹道:“没想到如许多年了,这棵琅玕树又长结实了很多。”

士衡欲哭无泪:“你这不是坑我吗?”越来越多的白骨压上来,士衡固然对付自如,但却也感觉这不是个事儿,他想起此前在忘北宫中的那一幕,在将那些骷髅砍成一截一截当中抽出空来,很担忧地问朝良:“如许打下去也不是也事啊,有没有甚么体例将这阵给破了?”

说话间已有骷髅挥动着骨刀向二人砍来,朝良抬手一剑将其斩断,面上并未甚么大的窜改,迷惑地嗯了一声:“魔界入口向来只要一个,这不是知识?”

说着,她俯下身去吻了吻白玉的额头,弯起了眼来:“乖。”

定光本就有大小变幻之能,亦可伸长收缩,朝良持着定光,将本身与士衡之间的间隔测量定格,然后偏了偏头:“就如许。”

士衡回声赶上,翠微扇哗啦一声展开,连斩两道风刃而出,魔气尖啸着消弭散尽,紧随朝良的身形而入内,甫一出来便见着一片茫茫血海,远不见边沿,斯须间无数身着黑甲的骷髅从血海中渐渐闪现,浮泛的眼眶中满是森森魔气,每前行一步便是骨骼相碰的声响,令人背后发寒。士衡指着面前的气象,问朝良:“这是甚么?”

白玉点了点头,面色非常惶然:“姊姊,那东西很首要么?落在阿谁坏魔君的手里……会……会如何样啊?”

朝良收回了手,一朵琅玕花被风吹落,刚好落在他手心,玉色的花朵远远看着倒像是他后院的那一院梅花,士衡蹲下来敲了敲树根:“当真要从这里出来?”

朝良面无神采地揉了揉手腕,士衡面色一僵,冲上前去握住了朝良的手腕,很诚心肠道:“你有甚么叮咛就说,不要脱手,我们有事好好筹议。”

他将手抚上琅玕树的树干,琅玕树光彩明灭,似是在向他打号召,士衡咋舌:“瞧,这树还记得你!”

白玉倒抽了一口气,九知回身便要往外走,白玉蹭蹭蹭上去拉住了她,急道:“姊姊,你要去那里?”

朝良皱了皱眉,神树自有灵性,朝良在上古时候是这里的常客,凤凰此类神兽金贵得很,非琅轩果不食,但是六合间便此一株琅玕树,又是破军看管。破军实在是个认死理的性子,她当初得了帝神的遗命,令她守着琅玕树不让任何人靠近,她便果然不让任何人靠近,当初他为了这一口吃食,没少与她胶葛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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