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顾文澈一向想着阿谁白发舞者,虽明知他不成能是顾玉书,但是因得身形与顾玉书的几分类似始终令他念念不忘。心中那份思念与猎奇实在是折磨着他的心,让他没法从顾玉书的面庞上回神,就连身边揽月国安康王庄辉宇与他说话他都没有重视。

刚才在跳舞时,玉书第一眼便瞥见了坐在上座的顾文澈。那满头的银丝刹时映入他的视线,心中不由纠了些许。

待到偏殿时,内里除了几个内侍外便没其别人了。本来玉书接过帝后的犒赏后,便与自家小弟回毓秀阁了。

白夜羽瞥见悄悄离席的顾文澈,又想起方才那白发舞者倒有些似曾了解,便也跟着顾文澈分开了崇华殿。

待夕照国的舞姬演出完,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崇华殿内宫灯耀耀,因宫内满是白玉所饰,全部崇华殿亮堂如昼,就连角落处的白沙帐也是纤毫可见。

待乐曲响起时,世人只见一名身着纯白长衫,一手握伞一手挚扇,面戴金银相错的精彩面具的舞者款款步入大殿之上。那长衫上绣有两尾相嬉的金银鳞锦鲤,栩栩如生,仿若要跃出衣衫,手中的红色折扇上与红色纸伞上也绘有几尾富丽的三段红白锦。

舞者跟着乐曲起舞,手中折扇与纸伞现在便成为他独一的舞伴。红伞红扇跟着舞者的起舞扭转,被抛起又文雅得接在手中,紧接着抬腿,下腰,折扇翻开又闭合,每一个行动都让人赏心好看。更有那一头银丝跟着跳舞飘飞,更让这首《锦鲤抄》闪现出别样的寄意。

这般考虑,冷月辉又转头看着玉书。瀚海国太上皇与瀚海国天子之间的干系,他听当时顾文澈即位时前去贺礼的风涛国使者提起过,他们之间貌似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现在看玉书的神情,倒是能猜想出一些事情。他厥后也刺探过,太上皇驾崩后,天子顾文澈大病了三个月,病愈后眉发皆白,与现在的玉书倒是有几分类似。看来,这两人干系不浅。冷月辉心中悄悄有些吃味。走畴昔将满腹苦衷的玉书拥在怀中,将下巴抵在玉书的头顶。

刚才见那舞者去了偏殿,他便交代了身边侍从几句,悄自离席。白付将他的行动看在眼里,也没有说甚么假装没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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