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这偷换观点一招耍得是非常风趣,白夜生固然不悦,但是却不知如何辩驳玉书所说。而四周的看客更是听得一愣一愣的,心中充满问号,心道:这是如何回事?这他、娘又是如何回事?如何好好的婚礼先是变成抢亲,现又变成了两国之间的冲突?
玉书一脸坏笑地接过白夜羽伸过来的手,道:“若我不混闹,你可就要成为别人的夫君了,要我怎能舒心?”
玉书皱了下鼻子,道:“是妒忌,吃的还是百大哥陈醋。”
玉书笑道:“皇上公然慧目如炬啊,玉书这副打扮也给您看出来了。当时玉书有伤在身,神态不清,承蒙皇上照顾了。”
当世人都看清楚这妖娆的公子指的是谁的时候,纷繁倒吸一口冷气,抢亲向来都是男人抢新娘的,这第一次见到男人抢新郎,并且抢的还是他们的定国王爷!这事如果闹大了,可真是颠覆在场世人三观的事情!实在也已经颠覆了。
玉书貌似无法地笑了笑,说:“在国主眼里,当我们暮云是一回事吗?本官与定国王爷至心相爱,您不但不顾本官与定国王爷之间的豪情更是不顾两国邦交,强行拆散我俩,您说,您但是将我们暮云放在眼里了,您但是不怕引发两国分歧吗?”
世人又转头看着白夜羽,想晓得定国王爷此时是甚么反应。却看到,定国王爷白夜羽看着来抢亲的人,竟然笑了,并且是那种非常和顺的笑。这类笑容,他们除了本日,可从未在定国王爷脸上见到过。看来,那公子所说并非有假。
“哪来的刁民?”
白夜羽公然在玉书的嘴里问到一股浓浓的醋味,不由地笑了笑。实在,这不过是玉书在拆台之前吃了些文欢做的酸辣粉罢了。
不过白夜活力恼玉书来抢亲,并不是因为玉书粉碎了他的赐婚,而是因为玉书这一抢亲,恰好粉碎了他的打算。他本来已经筹办好嫁祸白夜羽通敌叛国的函件,就在袁婷婷身上,只等袁婷婷胜利与白夜羽拜堂然后去洞房后,再将此事爆出来,说她不过是皇上派去搜索定国王爷是否叛国的眼线。“证据”确实,恰好能够借此撤除定国王爷。
玉书回身看向白夜生,笑道:“这位跟我家夫君如此相像,应当是云泽的天子了吧,本官失礼,暮云国摄政大臣玉书,见过云泽皇上。”
白夜羽向玉书伸脱手,浅笑道:“玉书,休要混闹。”
见白夜羽竟然就如许将新娘丢掷一旁不管,白夜生也非常气恼,这但是他赐的婚,现在闹成这般,明显是将他这个皇上不放在眼里。白夜生一拍桌椅,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