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拍了拍白夜羽的肩膀,安抚道:“想开点,只要人活着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比如我,经历了那么大的灾害,现在不都挺过来了么。”
“数月未见,不知玉书身上的伤可些了?”白夜羽问道,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体贴。
玉书与白夜羽站在驿馆院子假山上的那座亭子里,两人并未赏识天空中洁白又敞亮的圆月,只是看着对方,如一对久别相逢的恋人普通。这类感受让玉书感觉浑身不安闲,刚想开口说点甚么,白夜羽却先开口了。
白夜羽摇了点头,道:“你是暮云的重臣,关于你的事情我不便利问你们的国主,怕引发不需求的曲解。我不问,你们国主天然也不会主动提起。”
白夜羽转头看着玉书,不自发的便想起了那日在岩洞中为昏倒的玉书穿衣时看到玉书身下那可怖的伤口,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些心疼起玉书来。一个男人若经历了这般热诚,是需求如何的勇气才气活下来,还活得现在这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