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都笑了,桑弘羊道:“陛下这话说的,总盼着我们打斗。”
桑弘羊正色道:“陛下,现在天下通行的是半两钱。
刘彻笑了笑,这个郑当时虽说过于珍惜羽毛了点,但在任上还是有些建立的。
臣觉得若行鼎新,必先整肃币制。”
刘彻不肯说,只道:“大农令觉得可行吗?”
如此,足足用了一个时候,殿中重臣全都看过了。
刘彻一笑,把手里的帛书递出去。
刘彻有些烦躁地挥挥手,道:“你们啊,不要总想着叫人家出血,又半点好处都不给人家。如果不吃朕的长处,朕再拿拳头也能硬气些嘛。”
暠儿和元暶被抱上辇的时候还很有些反应不过来,抓着阿娇确认:“去哪?就归去吗?”
一进宫门,刘彻就叮咛春陀立时拿他的手令去传召朝廷重臣来商讨。
刘彻点头,表示他说。
刘彻只感觉心下欢畅到了极处,娇娇有些大聪明常能在朝政上有不俗观点,但他没想到她能提出这么多有见地的行动。
公孙弘恭敬应诺,谨慎地卷了帛书拢入袖中,又听刘彻漫不经心肠道:“对了,朕先给你加上第一条。对朝廷政策履行杰出的巨富,朝廷可给个名誉称呼,还可恰当给些虐待,详细的丞相看着办。”
公孙弘便细心地读起来,读完后便传给身边之人。
刘彻笑道:“嗯,娇娇啊,很有几分理国之才啊。你说的我都要推行,想来外能远伐威震匈奴,内能使万民充足,不会是我内心的一句废话了。”
殿角的博山炉中仿佛是焚着沉水香,清甜淡雅的香味直往人的五脏六腑里钻,叫人满心都心旷神怡。
官方私铸民风流行,虽行严法,但怎奈厚利当前,始终是屡禁不止。
公孙弘一愣,“这——陛下,贩子始终为末啊——”
回到长安城,已经是入夜时分了。
阿娇夙来晓得他是这等急性子,也见怪不怪,便道:“你就直接往宣室殿去,我带着两个孩子回温室殿。”
这夜,丞相、大农令、御史大夫、廷尉、太行令、大鸿胪等朝廷重臣均被急召进宫。
大农令郑当时是个爱长篇大论的,此次却没有半句废话,开门见山地问道:“敢问陛下,这乃是何人献计?实在是高超。”
话一出口,又认识到这是不成能的事情,刘彻不睬出个眉目来是不会歇息的,便改口道:“夜里饿了,传点夜宵用。”
元暶也跟着点头,又往她父皇怀里怕,奶声奶气地安抚他:“父皇,别急,一会会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