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属于耍赖。”
“是有这么一说,不过我每次也就买个十万块,小作坊,吃不下太多,拿不到更便宜的代价。”
这回是要栽了。
“偌大的砖窑,您也是吐个吐沫一个钉的管事的,不会言而无信吧?这么多老板可看着呢?”
“阿谁……您听我解释,我……”
如果能够一下子多卖一些,也是功德儿,不过这小丫头能想出甚么体例来?
男人蹙眉,“你能拿到比一文钱三块半还低的代价?”
“你……嘶……”
“表妹?九爷,她是您表妹?”管事和几位老板都愣住了。
江疏月走了一会儿,间隔砖窑不到一里地的处所找了个树荫坐了下来。
管事的点头,“天然是不能的。”
江疏月拦住了最后一个,肯定本身凑得只多很多,然后一声令下,“诸位老板们,我们走吧,本日青砖代价可真便宜啊。”
“是啊,不过她只要一万多块,这如何能够呢?不说五十万了,就是二十万普通小作坊都吃不下这么多。”
“没传闻啊!”
“是!”
很快,江疏月就带着人来了。
“能!”她判定地说道:“一文钱四块,如何样?”
“女人,二十万块,小一点的作坊也就吃下这么多,你想要更便宜的代价,除非你是开作坊的?”
管事的还迷惑,如何本日约着来拉青砖的人都没来呢,殊不知,那些都被江疏月拦了下来。
江疏月心道,公然是老主顾比本身这个新客有牌面,代价是便宜的。
“那里耍赖了?您也没说非得我一小我拿下五十万块啊,就算说了,也能够,您卖给我,我再原价卖给诸位老板,能够吧?”
“老板,您是去砖窑的吗?”江疏月问道。
管事嘲笑了一声,“成。”
“归去喝茶,她再来了,吴管事你告诉我。”
“我吃不下,但是诸位老板们吃得下啊?”
江疏月说完就去了砖窑外头。
江疏月心虚地笑了两声,这下要如何办?
“你说的是真的?”
谁能想到这砖窑也是严九的地盘啊。
你十万块,他八万块,他十五万块,多凑个几家,五十万块还真是被江疏月给凑齐了。
严九看到小女人眼里闪过一抹滑头,放声大笑,“我的表妹,来哥哥的地盘如何也不跟哥哥打声号召啊,幸亏你小时候哥哥我还带着你玩。”
看来,她运气不错。
“我能!”江疏月道。
江疏月勾了勾唇,“不能谈了吗?”
她实在也没抱但愿,但是多问一句,如果能便宜,但是很多呢。
她不会被揍吧?现在跑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