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贻香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言思道竟然会在此时现在现身,惊诧之余,心中又莫名地有点欣喜。

说到这里,谢贻香忍不住又骂了言思道几句,才持续说道:“……真正的撕脸魔,便是阿谁来自普陀山潮音洞的宁萃,也是一向借宿在史官徐大人府上的宁丞相远亲。而她利用的凶器,清楚就是她手中的那把油伞。我亲目睹过宁萃的几次脱手,定是她先将合拢的油伞刺入对方口中,再发力将伞撑开,这才震破了被害者的脸颊;至于被害者脸上的伤痕闪现出一粗一细,倒是宁萃撑开油伞时奇特的发力体例,从而形成伤痕的粗细不一,底子不是你说的甚么拇指和尾指的启事。莫非直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

只见那言思道点头晃脑地说道:“甚么贼船?三蜜斯说得倒是这般刺耳。我们虽是同心合力、同舟共济,但这个所同之‘舟’,可不是甚么贼船。要说当年的事,我的确是对你有所坦白,却也是无伤风雅,你又何必是以与我我生分,让大师产生眼下这般隔阂?三蜜斯你细心想想,当年我重新到尾,可曾侵犯过你一丝半点?到最后固然是我顺手发财,你不也落了个名利双收,还因为破获撕脸魔一案升职成了捕头,是也不是?”

当下谢贻香赶紧定下神来,嘲笑道:“言思道,在金陵时你已骗过我一次,难不成现在还想故伎重施,利用我上你的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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