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男孩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正如那山间的瀑布,实在倒是山顶之水流淌到山脚下。如果将山顶上的水和山脚下的水看作两个相互连通的水池,那么这两个水池的水面,天然也不是一样的凹凸。一样的事理,眼下这个水池虽是和鄱阳湖相连,却因为地底水道的错综庞大,乃至水道里还稀有十条和别的水脉相连的岔道,其间的错综庞大,却不是你所能了解的,这才导致水池的水面远远低于内里鄱阳湖的湖面。”

这一番说推让谢贻香听得头大,当下她甩了甩脑袋,让脑海里复苏下来,说道:“我大抵明白了你的意义,你是说通过这水池底下的水道,鄱阳湖实在一向在往这个水池里注水,却始终注入不满;而这些运送军饷的货船,便是因为地底暗潮的吸力,先是淹没到了鄱阳湖底,然后又被吸上天底的水道,终究呈现在了这个石洞中?”

这回谢贻香倒是完整没能听懂,只得不解地摇了点头。那小男孩嘲笑一声,举步来到这个水池般大小的水池前,继而弯下腰去,伸手从水池里捧起了一掬水,随便扑洒在中间的空位上。

她将这统统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当即说道:“以是当朝廷运送军饷的船队行驶到火龙山和赤龙镇一带水域时,你们早已算好了时候,只需俄然减少这个水池里的水,便能让湖面上的全部船队尽数被吸入湖底,继而穿过地底水道,呈现在了这个石洞里。”

这一结论可谓是远远超出了谢贻香的认知范围,惊奇之余,她对这所谓的“吸入”二字还是有些不明白,又问道:“但是……但是这个水池里的水,倘若当真是和鄱阳湖相连……我固然不懂甚么地底暗潮,但也晓得如果让将两个池子里的水相互连通,那么这两个池子的水面,该当是一样高才对。现在你我身在的这个石洞,清楚是在深陷地底数十丈的‘阳间’山谷里,比起内里鄱阳湖的水面,只怕却要低得太多。如果说面前这个水池和鄱阳湖相连,那么……那么这里该当就早被倒灌出去的湖水淹没了才对。”

这一幕更是让谢贻香看得莫名其妙,难不成这水池里的水竟有甚么古怪,不然怎会悄悄一碰,便会产生出恁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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