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直看得谢贻香目瞪口呆,脱口说道:“你……你……”言思道不屑地地瞥了她一眼,笑道:“我甚么我?这个小羽士的脾气又臭又硬,如果好好同他发言,他是不管如何也听不出来的。要不是我用心输得惨痛一些,他又怎会脱手?”

目睹场中这般局面,谢贻香惶恐之下,早已有些按捺不住。这小羽士本领再大,到底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单从年纪上看,便和昔日的青田先生差了一大截,乃至连他的名字都是十七年前由青田先生所赐,又如何能够和这六个自称“青田先生”的男女对抗?

面对得一子的出言不逊,劈面的六个男女脸上却不见喜色。随后第三张竹椅上的虬髯屠夫厉声说道:“道长既有‘双瞳’神通,此番来向老朽见教,却为何事到现在,还是未曾发挥出来?莫非道长是在惊骇老朽‘青田先生’这四个字?”

这话一出,就仿佛是一记重锤击中得一子胸口,当场身形一晃,几乎跌倒在地。幸幸亏一子及时稳住法度,对峙没有后退,口中厉声喝道:“的确是一派胡言!”只可惜他虽能竭力支撑,面对右首席位上这六个以“青田先生”自居的男女,到底还是没能亮出本身目中的双瞳。

这话说得谢贻香顿时语塞,恨不得将此人撕作一条条碎片。谁知言思道说完这话,俄然又大声叹了口气,点头笑道:“只不过其间之事,的确有些毒手,不管是我还是这位小道长,如果一味单打独斗,到头来恐怕谁也讨不到甚么便宜。何况眼下我们还没寻到正主,又何必在此浪费工夫?”

要晓得言思道这一开口说话,天然便已参与两边的对抗,继而以身入局,全部厅堂里的氛围顿时便在不经意间有了极大的窜改。劈面右首席位上的六个男女固然还是在做着各自的事,但脸上也初次呈现了凝重的神情,显是对言思道的俄然参与有些不安。

无法之下,谢贻香才想起另有言思道这厮在场,也不知他历经方才那一场溃败,现在是否已经规复过来。谁知谢贻香转头一看,才发明左边竹椅上的言思道现在恰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缓缓吞吐旱烟;脸上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嬉皮笑容地望向厅堂中的得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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