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东凤这话倒是开门见山的大实话了,他话一出口,言思道倒是面色如常,天然是内心早已稀有。当下言思道反而笑了起来,大声问到:“倘如果我赢了,又当如何?”

不料为了眼下这场合谓的投壶,堂堂洞庭湖湖主江望才竟然压下此等重注,言思道惊诧之下,一时也不明白他这话是真是假。那正中席位上的方东凤也忍不住沙哑地低笑起来,说道:“尊上言重了,老朽可不敢当。”他腔调一转,沉声反问道:“但是老朽所问的倒是,倘如果尊上赢了,又当如何?”

江望才哈哈一笑,点头说道:“先生乃是当世奇才,本日能有中间前来其间,见证江某与凤兄的这场投壶,当真是蓬荜生辉,江某已是感激不尽。又岂敢再要先生下注?只不过……”他话还没说完,那正中席位上的方东凤仍然双眼紧闭,冷冷说道:“蠢货,赌注天然是你的性命。难不成你觉得本身另有命分开此地?”

两人说到这里,那云老恰好从后堂行回公堂之上。但见他手里抓着一大把乌黑的铁木筷子,尾端还涂有朱红漆彩,想来是之前府衙里的公差所用。当下云老顺次走过江望才、方东凤和言思道三人的席位,各自点数出四只木筷,别离放在了三人面前的红木几案上;他发到言思道面前时,一大把木筷未几很多,刚巧分完最后四支,明显是他取来之前便已数得清楚。待到措置完这统统,那云老便悄悄退回到江望才身后,负手低头而立。

那方东凤倒是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尊上此生只为湖广百姓追求福祉,老朽自是深有感到。但是老朽在本教位微言轻,只怕是有力承诺尊上。”顿了一顿,他又说道:“那便如此,如果尊上赢了本日的这场投壶之戏,那老朽便亲身向公孙教主禀告,传达尊上的意义。而后合作与否,乃至我教是否要与尊上订交,却要听公孙教主的定夺。不知尊上意下如何?”

只听江望才正色说道:“神火不灭,江山焚裂。江某夙来深知贵教之志,誓要以颠覆当目前廷、重夺天下神器为己任。本日如果江某幸运得胜,那便要大胆请凤兄举荐贵教教主,我洞庭湖高低,今后愿与贵教约为盟友,一起发难。倘若彼苍有眼,待到他日功成名就,贵教自当独享中原之地,江某所求未几,仍然只是要湖广这一小片江山,但求能够名正言顺地管治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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