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谢贻香思考之际,祭坛当中的闻天听已不再理睬那言思道,俄然带开话题,向那石梯上的六曾祖母说道:“夫人,天子想要的究竟是甚么,莫非直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难不成为了保护这个‘长生不死’的奥妙,你们竟不吝接受灭族之灾?”

闻天听面色微变,漫不经心肠说道:“失敬!失敬!萧先生公然看得通透。似先生这等聪明人,倒是令人顾忌得紧。只怕就连当明天子,也要顾忌你三分了。”

本来觉得阿谁“活了四百年的后汉期间之人”既是言思道所假扮,那么所谓的“长生不死”天然也便是妄言。但是现在听到闻天听再一次提及此事,显而易见,这个奥秘家属中只怕当真存在那所谓的“长死不死”。

闻天听听到这番话,不由笑道:“萧先生此话怎讲?闻或人如何竟听不懂了?”

伴跟着闻天听这话出口,谢贻香顿时从连续串的思路中回过神来,想起鲁三通一行人此番结伴随来的发源,难道恰是这“长生不死”四个字?

以是不管是鲁三通一行人,还是眼下的闻天听和言思道,再加上那已经身亡的青竹白叟,乃至是当明天子。统统人真正在乎的,始终还是这“长生不死”四个字。

说到这里,他不由转头望向身边的闻天听,笑道:“如此看来,即便是没有这些‘阴兵’脱手劫走军饷,想必这批军饷也到不了承天府,到底会在湖广境内出事,是也不是?不然天子又怎会不派兵卒护送,反而要请来江湖中的十七家镖局联名护送,岂不恰是为了便利在暗中做些手脚?嘿嘿,试问这批军饷既是在湖广境内丢失,要想填平这两千万两白银的债,那便只能由洞庭湖的江望才和湖广百姓来买单了,是也不是?”

言思道又扑灭了一锅旱烟,似笑非笑地说道:“闻盟主当然是明白人,不然当日在岳阳城内,又怎会率先附和我的发起,承诺强攻龙跃岛之举,从而让江望才成为军饷被劫的替死鬼?嘿嘿,这天然是因为此番的策画,本就是针对那江望才而设,固然当中有这些个‘阴兵’横生枝节、多此一举,但最后毕竟还是将这笔帐算到了江望才的头上,也算是功德美满了,是也不是?”

这话一出,谢贻香心中一动,暗道:“甚么意义?莫非……莫非这六曾祖母是说,那运送军饷的船队里,实在并没有两千万两白银?这……这如何能够?是了,多数是这六曾祖母为了回避罪恶,这才用心混合视听,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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