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丐帮世人也是兵刃在手,布阵以待,猴老爹嘲笑道:“昔日刘皇叔与曹孟德于汉水布阵,孔明以疑兵之计吓退曹操三十里,曾说过:‘曹操虽知兵法,不知狡计。’可见这‘狡计’二字,本就是我汉人的策画之一。现在谢三蜜斯的战略与昔日的诸葛丞相如出一辙,如何便是不要脸了?”那单总镖头更是沉声说道:“所谓‘世事洞明皆学问,情面练达即文章’,看来哥舒王子自发得饱读汉人诗书,到底只是学到了些外相罢了。”

听到这话,先竞月顿时明白了她的企图,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体例。当下先竞月也未几言,便朝空位后那座六七丈高的白塔徐行而去,同时将手中的偃月刀高高举过甚顶,以心中的杀念把握杀气,锁定在那座白塔之上。待到他行到白塔前一丈开外时,浑身的杀气已是毫无保存地开释出来,继而将身子一歪,手中偃月刀顺势劈落,让那招“独劈华山”取侵倾斜之势出刀,隔空劈向面前的这座白塔。

见到先竞月这一刀,莫说是在场的色目人,就连汉人一方也是大惊失容。人间竟然存有如此霸道的刀法,能将整座石砌白塔一刀斩断?那哥舒王子更是吓得瞪大双眼,心道:“罢了罢了,如果要我们这边照办,少说也要叫四五位妙手同时发力,才气一举摧毁这座白塔的四壁,这先竞月竟然能够一刀劈断整座白塔,当真是惊世骇俗!即使是传说中的那小我此番能够出山,只怕也不过如此。看来汉人所谓的‘十天后天下第一人’,公然不是弄虚作假!”

听到这话,阿伊的脸上顿时覆盖起一阵寒霜,向先竞月狠狠说道:“登徒子!死!”先竞月大是难堪,不由瞪了谢贻香一眼。却不料谢贻香又笑道:“我师兄妹克日路经兰州,却被丐帮请来助拳,卷入了汉人与色目人之争。虽说我师兄妹皆是汉人,该当为汉人尽一份力,但到底只是过客罢了,又何必要与诸位色目人朋友兵刃相见,结下深仇大恨?想必在坐的兰州武林同道,只怕也要见怪‘竞月贻香’横肇事端,给他们惹下费事。”

谁知谢贻香还没答复,那阿伊已是神采大变,踏上一步厉声问道:“女人?你瞧不起?”谢贻香又如何不晓得师兄的这一端方,天然早已运营安妥,当即朝那阿伊笑道:“阿伊女人莫要曲解,我师兄向来没有这个端方,他之以是这么说,倒是怜香惜玉了。正所谓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我师兄刀下夙来不留活口,还但愿阿伊女人体量我师兄的一片苦心,能够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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