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跪下,小丫头嚎啕大哭,“哇……阿依莎那里也不去……哇哇……只想奉侍驸马爷一小我……哇哇哇……”
“嗯,应当没题目,从驸马爷的眼中,我能看出此事必成……”起家顿脚搓手并哈气,老者死力欣喜,“前次都已经那样了,此次顺水推舟嘛,此一去,也不知驸马爷何时折返,若月儿一举怀上麟儿,也算大功胜利。嗯,你这几日多留意,看驸马爷还会宠幸谁?到时候见缝插针安排月儿侍寝,力图怀上……”
殷勤擦拭热汗水流的情郎,二姝一脸幸运,同时脱手,搂紧精疲力竭的小将,“周郎,你可累坏了,好好安息吧……”
“没事,都别跪,来,坐下,我们好好聊聊……”冲目不转睛的小丫头电影挤眼一乐,周文龙悄悄摆手,“月儿,翟姜,你俩先回房好好安息,卤莽之处,还请谅解……”眨眼暗笑,“我不消奉侍,快去,哦,请带上房门,气候太冷了,谨慎着凉!”
酬酢少量,千户长单刀直入,“义弟,为兄先问你一件事,诛杀屈出律到底何人所为?你还是曷思麦里?将士们传言此逆贼被曷思麦里力斩,可为兄接到的军报却明显白白写着共同所为,究竟如何一回事?”
眼睁睁看着人拜别,年青小将半晌都没醒过神。够狠,够短长,这招温水煮青蛙比**裸的抹脖子更让人难以对于。让步?小身板受不受得了先非论,结果可没法瞻望。回绝?以其刚烈本性,他杀大有能够。想破脑袋,也难以弃取,彷徨无计的多情郎一屁股坐下,傻不愣登愁白头。
同居一屋,各怀心机的四名女子装睡的装睡,深思的深思,打呼噜的打呼噜,一个个裹紧被褥,在烛火下暗想苦衷。心无邪念,小丫头鼾声四起,梦话飘出,给人万分垂念,“驸马爷,您必然要抱一抱阿依莎,再笑一笑,若能亲一亲,咯咯咯……”
身为配角,竟然被迫充当看客,可幸运实在来得太俄然,一时让人措手不及。傻傻左张右望,哈喇子不断滴下,迷含混糊的年青小将一声不吭。瞪大眼睛,冷静盯视相互谦让的大小美人,在心底悄悄赞叹。果然环肥燕瘦,各有各的风味,西域美人的确名不虚传。身材火爆非常,眉眼风情万种,一旦深陷和顺乡,只怕骨头渣子都会变软?
谁也不吭声,三女悄悄感喟,烛泪簌下,留下点点滴滴的思念。
“哼,你当驸马爷是头种马,随便到处播种?宠幸月儿和翟姜情非得已,至于别的女子,可难说了……”狠狠挖一眼猴急的老者,涨红脸的老夫人悄悄偷笑,“凭我们月儿的火爆身材和自幼习舞的柔嫩性,绝对力压翟姜。放心去睡,明早我亲身查抄,以免又闹出笑话。这对傻姐妹呀,可真是傻到顶点,竟然……竟然……嗐……”